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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安排照料后,她的饮食逐渐规律,身体倒是好起来了。
想起先前的记忆,沈月灼攥紧衣摆,小声埋怨:“而且你弄了好多进去……”
通话的另一端,褚新霁眸色黯了些许,陷入座椅中的大腿肌肉条件反射般绷紧。
她说话的语气很软,分明是在责怪他,尾音却娇憨,听起来更像是撒娇。在没有餍足的男人面前说这种话,无异于勾起先前未能尽兴的躁意,褚新霁深吸口气,倘若不是知晓她是真的因此而慌乱,恐怕要以为她在故意勾引他。
褚新霁调整语气,状似寻常地问及她内心的想法,“是因为觉得年龄太小,不想现在要孩子,还是单纯只是怕,以后没办法和我完全斩断关系?”
“拜托,我才刚刚大学毕业,工作室才有了起色。”沈月灼说到这里,反而冷静了下来,“如果真的意外有了孩子,我也不会放弃我在做的事。”
沉默良久,褚新霁已经知晓了她的答案。孩子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羁绊。
他也从未想过,用伤害她的方式来留住她。
沈月灼见他不说话,犹疑道:“霁哥?你不开心吗”
“没有。”褚新霁说,“我只是在为你的成熟感到欣慰。”
褚新霁收回思绪,修长窄瘦的指骨揉着眉心,“不用担心,我打了短期剂型的避孕针。如果实在不放心,一周过后,我带你去检查。”
闻言,沈月灼一时怔愣。
避孕针如今尚不成熟,她听孟安然讲八卦的时候,才知道根本就没几个京城子弟愿意用。多是让女方吃长期药物,再不济就是给一笔钱让把孩子堕了封口。两份责任,悉数推给女方,不胜唏嘘的故事并不少。
“什么时候打的……?”
“一个月以前。”褚新霁声色平静,仿佛是在说无比寻常的事,“防止意外。”
他知道昭月工作室对她而言有多重要,习惯做双重保险。
但今晚的确有些失控了。
褚新霁睨向掌背的那枚弦月刺青,“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不会关机。”
听着让她安心的声音,沈月灼心里五味杂陈的,突然舍不得挂断电话了。
“霁哥。”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她的嗓音不自觉变得甜糯,“我不想喝感冒冲剂哎。”
褚新霁皱眉,对她任性的性子很无奈,只能低声哄劝:“我们在书柜的那次,毛毯掉了,身体容易受凉,你乖一点。”
她直气壮地拉长尾音,“不喜欢那种呛鼻的味道,而且又苦又甜的,谁喝谁难受。”
这会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褚新霁眸光柔和,从善如流道:“好,那就不喝药了。去喝一杯热水,总可以了吧?”
“勉勉强强。”沈月灼弯起杏眸,笑意娇矜。等她折腾完,安静地躺在被窝里,望着窗外飘然而坠的雪花,关了灯,褚新霁那边才传来轻微的关门声。
沈月灼推测他到了湖心馆。她趴在枕头上,听筒里男人清磁的嗓音裹着电流渡过来,语调斯:“被子盖好了么?”
“盖好了。”
不知道这通控诉罪责的电话,究竟是怎么演变成漫长的语音电话的。或许是知道她此刻没有安全感,他始终耐心,声音由远及近,“很晚了,你先睡,明早我来接你。”
沈月灼翻过身,身体微微僵滞半秒,很细声地嘟囔:“好像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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