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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你是何人!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盈时冷冷一声:“没什么意思,这人一人都有一张嘴,一寸舌,你们上下唇一合便是什么谎话毒话便能编排出来。怎么,谁给了你们银子叫你们来唱大戏的不成?”
几人被这番话骂的面上羞红,兀自强做镇定:“我们只是将传言说一说罢了,谁又能知晓真假?你这娘子本事得不了,到底是哪家的夫人?嘴皮子倒是利索的很!”
盈时浑不在意地勾唇笑了笑:“既你们也知晓是传言,这般喜欢啄谣传谣,当真是无知长舌妇耶?问我是哪家的我倒是还正好要问问你们都是哪家的娘子?老寿星今日宴会,如何也该和和气气,几位做出乱嚼舌根这等下作之事扰了今日喜庆,我便要问问你们父母是何人!只怕是与你们一般德行吧!”
几个小姐还没见过这般牙尖嘴利不好相与之人,眼看闹得阵仗颇大,许多奴婢夫人们朝着这里看过来,一个两个登时偃旗息鼓,掩着脸蛋灰溜溜一声不吭往别处而去。
瞧那阵仗,简直便是落荒而逃。
香姚还忍不住想要追上去,盈时瞧着她们的背影却是喊住她。
“罢了,今日喜宴,闹得大了倒是我们不是。”
盈时其实一直都不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更不是个牙尖嘴利的人。
只是她容不得世人轻言那些蹈节死义,赤身报国之人。
便是梁冀私德有亏,于感情上如何自己都不会原谅他,可盈时从来都不会否认他尚不满二十就报效沙场去的少年将军。
他能活下来,是侥幸,当年亦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出征去的吧。
却不像当今许多世族门阀,手握重兵,却多是鼠辈!
叫他们领兵上阵?
只怕一个个宁愿趁机裂土,自立为政罢了!
……
席面还未开,外边方才的闹剧便通过婢子传来老夫人耳里。
盈时很快就被唤去了寿堂,她一路颇为忧心忡忡。
寿堂内飘散着淡淡的沉水香,阳光自半敞的排窗射入明堂,水晶珠帘流光绚灿。
老夫人今日是寿星,较之以往的打扮更是庄严隆重,一身绣金绣云霞翟纹纻丝绫罗礼服,头戴珍珠华冠,面带薄妆端坐正中宝塌之上。
身边满室皆是今早由着内廷赐下御赐宝物。
明黄绸子铺着的丈高的珊瑚树,枝繁叶茂栩栩如生。另两柄金玉如意,白玉如意,顶镶红宝,熠熠生辉。
只见老夫人身边围坐着一桌往日亲近辈分高的女眷,小辈女眷们依次后排,竟是满满当当围满了一室的女眷。
京城几位同龄的老封君,国夫人,放眼望去,大半个京城数得上名头的人都来了。
盈时进去后依次给一行女眷见礼,礼数丝毫不落。
她行完礼老夫人便叫她上去。
老夫人看着眼前瞧着仪静体柔,面薄腰纤的姑娘,好一会儿才朝盈时一句:“好孩子。”
盈时:“??”
老夫人眸中闪过罕见的欢喜与欣慰,却是并不多言,只是亲自叫她过来塌边坐下,又将自己手腕上佩戴了几十载的玉镯取下亲手给盈时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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