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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一般!这是什么好婚事?你以为这位梁公爷为何不婚不配?两位弟弟,一位妹妹都早已成婚了!”
多有好事之人,一听此事耳朵根子都竖了起来。
却听那娘子又叹道:“梁公爷克父克母呢!”
京中家家户户那点儿私事儿众人或多或少都知晓。只是年轻未婚的娘子们多是没听说过许多年前的陈年旧事的的,一时间难免心声好奇。
有人便说:“克母之事我倒是听说过一些,穆国公亲母姓赵,南阳赵氏家的千金,当年与先公爷成婚时可是十里红妆也是京城一桩美谈。只是可惜这位公爷生来多怪,躲在娘胎里不肯出来,赵夫人生他足足生了三日三夜。他落生之日,就是赵夫人命丧之日……”
这话惹得一众娘子倒吸一口凉气。
众人忍不住又是追问:“那这克父又是从何而来?”
起先那娘子说的言之凿凿:“你们道当年河洛之战先公爷一行人为何死?传言是因为世子!原本好端端的双方胶持着,世子爷一去支援没多久,就没了……”
一众姑娘们今日随父母而来,虽嘴上说怕着,心里对那位素未谋面却听闻年轻俊朗又是国公之尊的男人十分抱有好感,焉能不盼着日后做这国公府的当家夫人?
如今乍一听闻穆国公克双亲的事儿,难免一个个都是面色煞白,少女心思消散不见。
盈时立在身后静静听着,只觉满耳讽刺。
若强说是梁昀生来克死了母亲,这事儿倒是无可辩驳,毕竟赵夫人确实是因为生他死了。
可这群人竟能攀扯去先国公死因上!
先国公死于河洛之战,那场战争便是那是尚且年幼的盈时都知晓的事儿。徐贼联合数万胡兵趁朝廷内乱之际里应外合吞下了河洛。当年那里足足十万逆贼,气势如虹,谁去收复只怕都难!
这与梁昀何时去支援又能有什么干系?
当年那场战,世家们可一个个都是袖手旁观,没一个愿意上……
梁昀能活着回来是他命不该绝,怎又能将这屎盆子扣到梁昀头上!当真是满口胡言!
盈时面上渐渐带起怒色,紧攥袖口。
“还有一桩事,你们不是有没有听说?说是这府上的三爷……”
“前段时日还闹得沸沸扬扬,听说是死后被封了个什么将军,倒也算是英豪了。他又是怎么了,与穆国公难不成也有关系?”
“自然是有关系!听说朝廷要带兵平叛,本该是他去的……”
盈时听罢,冷笑一声,冷脸径直走出去,闹得声音颇大。
方才还说的滔滔不绝的一行娘子们听见有人过来,气势登时就弱了下去,她们也知晓这是件丢人的事儿,连忙小声与旁边那位背朝着盈时,没瞧见盈时走过来的娘子提醒:“来人了,来人了,别说了……”
盈时却是不给她们揭过此事的机会,她一步步走进,皙白的面颊上带着淡淡讥笑,“今日府上请了人来唱戏,我就说呢,人还没来怎么戏就唱上了?”
女眷们说话被抓了个正着,本是羞愧之时,可偏偏见那骂她们的娘子面容年轻,瞧着年岁不大的样子性子柔和的模样。穿着一身云雁细罗衣,天水碧薄烟纱的裙子,不见是什么上好的料子,且还挽着妇人发髻。
今日众人都是衣着锦绣,满身珠翠,两相对比之下这位娘子可显得寒酸了,只怕夫家也不是什么能拿得出手的门第!
既是如此,何苦多管闲事去?
几位娘子互相对视一眼,缓缓收了面上的惧怕,提高了声量:
“穆国公府的女眷们我都认得,她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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