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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殊想的很好,柴世子的重点放在青州都能在登州发现金矿,如今他们已经把勘矿师抢到登州矿监,那些勘矿师专注登州一地还不得找出来更多矿山?
金矿铜矿铁矿各种矿多多益善,没人会嫌自家矿多,要是运气好能出个玉矿那就更好了,没准儿还能和小说里一样靠赌石来大出风头。
有矿就能吸引人气,主角靠赌石发家致富,官府靠主角来赚钱,这一波双赢。
可惜勘矿师们忙活了半年也没能发现玉矿,连矿山都没有,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沈仲元笑道,“大理国那边玉矿多。”
白玉堂抱着手臂,煞有其事的摇摇头,“不行不行,大理国太远了,被贬都贬不到那边去。”
“是哦,顶多就是去邕州对不对?”苏景殊幽幽擡头,“咱们才出来半年,就要考虑往哪儿贬了吗?”
他觉得他这个通判当的还行,遇到的事情多不是他的问题,是登州官场的问题,要是登州政通人和万衆一心,他们不就不用成天忙活怎麽破案了吗?
以他的本事,三年之後必定高升。
不过要是被贬到邕州也没什麽,去邕州要路过柳州,不知道宋朝的柳州有没有螺蛳粉。
现在没有没关系,他到了之後能有就行。
……
等等,螺蛳粉什麽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觉得他不会第一次外出任职就落得个被贬的下场。
他大冬天的都没窝在衙门里享清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吏部的大人们看在他这麽勤劳的份儿上也会给他打好评。
白玉堂小声嘀咕,“你怎麽不说你就是不想留在州衙看许大人断案?”
苏大人:……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不想留在州衙看许大人断案。
敲鼓告状的百姓说的都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那些事情留许知州一人处理足矣,不需要他们俩都留在州衙。
平心而论,他觉得这事儿不能只怪他一个。
退一万步讲,许大人就没有责任吗?
相处的时间越久越觉得许大人是鸡妈妈,不光是他一个人的鸡妈妈,而是治下所有官员百姓的鸡妈妈。
其实大多数时候百姓遇到矛盾冲突都不乐意报官,官府插手的话太麻烦,他们更偏向于自己解决,实在不行就找街坊邻居耆老评理,上述法子都解决不了问题才会报官。
只是他们许知州来到登州後过于负责,当父母官当的太能让百姓信任,真正做到了为官一任就要保一方太平,经过小半年的试探,现在州城的百姓遇到问题就敲鸣冤鼓,从早到晚都不带停的。
许知州喜欢干这种调节纠纷的活儿,遇到有意思的小纠纷还会特意记下来写给散落在大宋各地的好友一起乐呵。
苏通判表示,他还是去下面体察民情比较好。
县里的百姓不能直接去州城告状,按照规矩,县城的事情由县衙来管,县衙管不了的才会上报州衙。
就和开封府一样,开封府府衙平时只管京城的事情,县里的人越过县衙直接到府衙告状的话不管对错都要先打二十大板。
州城里的百姓有可以信赖的知州大人为他们主持公道,县里的百姓没法直接找鸡妈妈庇护,为了让县衙的官员当好父母官,就得有人时不时去底下微服私访才行。
绝对不是因为他不爱留在州衙看鸡妈妈给小鸡崽们调节纠纷。
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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