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7(2 / 2)
她咬得极用力,就连瘦弱的身躯都在微微的灿动。陆镇被她咬得很是受用,甚至有意放松肌肉,以便让她舀得更重些。
“好娘子,你既咬了孤撒气,便是愿意与孤化干戈为玉帛。你再信孤这一回,孤是真心实意地为你好,你沾了孤的身子多回,往后焉能再寻到孤这样身强力壮的男郎满足你?便抛开这桩不谈,孤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你跟了孤,少不了你的好日子,再无人能轻视你半分。”
沈沅槿舀了许久,直至嘴角发酸,心绪平复些许,方才松口。
他的肩上赫然出现一派深而小的牙印,隐隐渗出些殷红的血珠。陆镇却只付之一笑,抬了左手触上去,像是在抚摸她给的奖赏,厚颜问:“娘子咬也咬过了,心里可消气了?”
沈沅槿已然下定决心要逃出长安城,远离陆镇。未免他瞧出端倪,只在暗中派人监视于她,少不得要将戏做全套。
庭中的月光透过窗子筛进来,映在素白的纱帐上,泛着点点银色的光。
帐后的女郎愤愤抬眼,怒目而视,唇间的语气算不得好:“殿下这般霸道,言而无信,只是解释一番,让我舀一舀肩,就想令我消气,未免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些。殿下权势滔天不假,可我不是没有心的木头人,我有自己属意的生活,愿何就要被殿下像对待笼中雀一般随意插手安排我的生活?”
这段关系中,他的确打从一开始就视她为掌中物,现下更是无端毁约,欺骗了她,她会生气恼怒无可厚非,他亦无甚可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的。
陆镇理亏词穷,凝眸端详着她,沉吟良久后,缓和了语调:“娘子要如何才肯消气?”
沈沅槿冷冷一笑,丹唇翕张,拿话刺他:“我如何才肯消气,殿下明知故问。”
是啊,若要她消气,只需信守承诺即可。他的话,怎么不算明知故问?陆镇无法粉饰太平,索性郑重其事地与她言明:“此厢事上,孤意已决,娘子是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此生,你的男人只能是孤,东宫里,很快就会有一座独属于你的宫殿。”
她如今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和脑力活得很好,根本不需要依靠任何男人,更不需要如囚笼一般的劳什子宫殿。
沈沅槿愤愤瞪他,不管不顾地伸出手去推打他,嘴里斥道:“陆镇,你欺人太甚!”
陆镇见她情绪激动,活像一只急了眼的小兔子,少不得握住她的手腕压在软枕两边,蓦地沉下身,用他的方式让沈沅槿冷静下来,“娘子这话有失偏颇,孤向来只会如现下这般在床笫间欺负你,下了床,孤宠你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舍得让你受半点委屈。”
沈沅槿似要被他钉死在方寸之间,再也无力同他抗衡,只能极力掩盖掉那些异样的音调,含糊不清地道出简短的几个字:“陆镇,你真,让我恶心...”
她是那样的柔软温润,陆镇恨不能溺死在她伸上,愈发用粒地艇冻,偏执道:“恶心也好,怨怼也罢,横竖你只能在孤伸下张煺。这世上的男郎,除孤以外,你敢嫁谁,孤便杀谁,你若还想与陆昀那个废物再续前缘,孤动动手指头就可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娘子若不信,大可一试。”
沈沅槿忽视掉那些冒犯的、恼人的话语,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问出许多人都不的事:“若我此生不再嫁人,你可以放过我吗?”
陆镇闻言,叉腰笑她天真,不紧不慢地退开身,接着改为侧身抱她。
两个人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