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7(1 / 2)
条藕臂软绵绵地撑在他那结实的覆肌上,木头似的杵在那里。
陆镇活像是在受刑,终是狠下心,肆意挞伐,攻城略地。
“沈沅槿,沅娘。”陆镇不容沈沅槿有片刻的逃避,在她将要灿身倒下来的时候,铁钳一样的双臂牢牢禁锢住她,让她在自己肩窝里沁出温热的泪。
“嫁给孤。”陆镇在沈沅槿登临巫山之巅的时候道出这句话,霸道且坚决地表述他的决定:“孤要你入东宫,做孤的良娣。”
他的口吻,没有半分要同她商量的意思,像极了高高在上的主人对着奴仆下达命令。
他终究还是亲口毁了约,不肯放过她。
沈沅槿整个人如坠冰窟,心凉得厉害。
饶是她早就设想过这个答案,然而这会子亲耳听见陆镇道出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地心烦意乱,气急攻心。
他是特权阶级,天潢贵胄,素来发号施令、独断专行惯了,他要毁约,她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女郎,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打算守约,只是口里哄着她罢了。
可笑她近几个月来,竟还天真地以为他会对一无权无势的女子信守,一直心存侥幸,幻想着五次约结束后,他便会放过她。
明明早在她来此间送和离书的那日,陆镇就曾显露过他的豪强本质,巧言加码,她在那时就该看清他的真面目,不再心存幻想。
懊悔、愤懑、怨恨、不甘...种种负面情绪萦绕在心头,扰得沈沅槿思绪纷乱,头也跟着抽痛,周遭的事物仿佛都在此刻静止下来,耳边只有吵闹的嗡鸣声。
居于上方的女郎迟迟没有应答,似乎就连眼泪都流尽了,再听不见她低低的抽泣声,简直安静到不像一个活人。
她的这副情状令陆镇心下一紧,很快便转换了两个人之间的位置,将她笼罩在他那庞的大身躯之下,两只大手撑在床褥上。
“沅娘。”陆镇心烦意乱地轻轻唤她,盯着她那双眼神空洞的清眸数息,心虚发问:“你这是生孤的气了?”
何止是气,她现在简直想杀他的心都有。沈沅槿的眸子里涌上几分情绪,陆镇看得出来,那是怒气。
“就当是孤卑鄙无耻,言而无信,孤当真离不得娘子,娘子可知,在明州的那段日子,孤没有一日夜里不想起娘子,即便孤再有成年男郎的需求,仍是未碰过旁的女郎一根手指,孤只想与沅娘你一人做那事。”
陆镇试图让她平息心中对他的怨愤和怒意,郑重其事地继续说道:“即便孤将来娶了士族贵女为太子妃,你是孤第一个放在心上的女郎,也是孤的第一个女人,于从情分上,谁也越不过你去,孤会好好待你,让你衣食无忧,尽享富贵荣华,只要有孤在一日,便会保你一日平安喜乐。”
呵,谁在意他想跟谁做,他竟疯癫可笑到,以为她会因他还未腻味她前的短时“守身”而感动。沈沅槿早已彻彻底底地看白了他,自然知晓这时候与他争辩只会白费唇舌。再者,陆镇若是瞧出她的万分不情愿,必定会派出人紧盯住她。
心中的那股怨气和火气她撒不出去,沈沅槿又实在憋得难受,是以当陆镇将肩膀送到她唇边,让她咬着泄气撒火时,她毫不犹豫地重重咬了上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