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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天气而驱散,反倒更令他感到窒息。

梳洗用的琉璃镜还摆在原处,首饰匣也保持昨夜使用过的痕迹。燕羽衣并不喜欢有人进入自己就寝的卧房收拾,大多时候都是他挑没那么忙碌的日子独自拾掇,再说有随取随放回原处的习惯,打理倒也不耗费多少时间。

“主子,方才渔山孤身离开草场。”严钦端来早膳的同时,带来萧骋那边最新消息。

今日御膳房做的是奶香糯米糊,配几道煎炸过的肉饼。

燕羽衣闷头吃了些米糊,身体微微发汗,道:“派人跟着。”

“如果他回的是大宸,务必提前通知大宸那边的线人严密监视。”

“如果还在境内行走,适当放宽,由着他活动。”

严钦问得仔细:“放宽至什么程度。”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惹得西凉行动,其余小事你做主即可。”燕羽衣有另外的事情交给严钦去办,“回宫后,我会向陛下请命讨伐赤珂勒,你替我坐镇明珰。”

按照常规提拔,严钦从信房暗线转移至亲卫,再到军中职位,得花费十年有余,但现在情况特殊,燕羽衣不得不提前将他提拔至副将职阶。

显然,严钦听到决定后,也愣怔片刻,旋即连忙跪倒:“主子,这于理不合。”

“京城的副将我已无人可用。”

燕羽衣单手支起额角,将昨夜见闻统统告知严钦,长叹道:“先前我们以为萧骋只是代表大宸,想要通过商贾控制西洲,以达到吞并的目的。但现在有新的可能,唯有查清十几年前折露集有谁参与,才能确定萧骋是以国事筹谋,还是个人私怨。”

国与国的斗争,洲楚与西凉势必一体。

倘若他只是针对西凉,那么便是另外的计较。

严钦神情凝重,严肃道:“倘若裴谵便是景飏王,势必与方培谨脱不了关系,属下立即调取十几年前各地来往机密,或许能从中找到方培谨当年的踪迹。”

萧骋能将耳聋这个毛病藏得如此隐秘,想必是身边跟随太医的缘故。

“只要事实存在过,便有探寻的机会,放手去做。”燕羽衣反复摩挲指间佩戴的家主印鉴,轻声道:“闯出祸也不要紧,我来担。”

这场春猎,宾客尽欢。

小皇帝见什么都新奇,燕羽衣陪着他抓野兔,手把手地学射箭。萧稚也高兴,甚至还大胆地牵着椴树蜜,绕着草场走了几圈。

折露集趁夜进行,各部官员都是做惯了的,一如往常那般星夜而入,昼伏浅出。

期间倒是出了件令燕羽衣颇为意外的事,太鹤楼部分学子与计官仪论道起冲突,称比起洲楚,西凉的部分制度更事宜当今的西洲。

谁都知晓计官仪现在为洲楚办事,气得计官仪禁止他们议政。西凉那边的官员自然也乐得多添把火,当即邀请学子们进入西凉名下私塾,以备日后科举。

“按照惯例,新帝登基后的一年,会格外加开科考以示朝廷恩德,他们与你当场争吵,自然会被认定与太鹤楼决裂,断送为官做宰的可能。”

回程途中,燕羽衣趁车队歇息,专程钻进计官仪马车内问他。

“凭白给西凉送人才?”

计官仪平静地望着燕羽衣,说:“太鹤楼广收天下有志之士,他们大多出身寒门,若日后为朝廷办差,能比得过那些见惯官场潜规则的世家子弟吗。尽早看清他们的面目,日后若弹劾,也有迹可循”

“再说,我的学生,自然由我管辖。”

“自从燕大人去罢折露集后,几日侍驾魂不守舍,以此看来,暴露双生的秘密,我想大概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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