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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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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本就是个耗费时间与心气的事情,双方唇枪舌剑数日,数次险些破裂,僵持不下之际,甚至暂停次日会面,待互相心气平缓,再定商议之期。

“计官仪有没有和萧骋打起来。”

严钦:“没有。”

作为燕羽衣身边近卫,严钦职责本该是保护主子安全,但以燕羽衣的武功而言,身旁有人才是扯他后腿。

因此,除执行任务外,严钦多是作为燕羽衣的眼睛。

主子不便出门,便由近卫代为观察。严钦早出晚归,替燕羽衣盯着浣竹溪那边每日情况,日暮时分返回客栈,事无巨细地叙述谈判进展。

燕羽衣虽也学过谈判,但他善于用武力镇压,若谈判桌上打起来,事后双方碍着脸面都不好下台。

燕羽衣笑笑:“文臣言官最会用软刀子扎人,就算景飏王在他那吃瘪,也会碍于身份难以发作。”

将近大半年的时间,从无法接受对方索要茱提矿场,再到接受,燕羽衣已心中做好了打算,现在就看计官仪是否有那个本事,将矿场的所有权时限缩短。

如果不能,那就只好自毁家底,赶在期满之前,将矿场全部损毁。

比起那些平民的赖皮行为,这些拥有极佳军事素养的队伍,才是真正棘手的存在。

“对了。”燕羽衣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找个靠得住的,善于治疗烧伤的大夫来。”

“主子身体不舒服?”严钦立马紧张道。

腰后那道胎记与纹身,始终是燕羽衣心间萦绕的隐患,必须尽快消除才是。

当年嫌胎记难看,他才私自找人纹身,为此,还惹得父亲震怒。

他随即问道:“听说做暗卫,有种将人皮肤烧伤后,再造肌肤的法子。”

严钦:“是。”

“再造肌肤只是说辞,其实就是完全将皮肤烧伤后悉心治疗,配以专门的药膏涂抹,使伤口复原。”

既然燕羽衣提出,便不难想他有这个意思。

严钦忍不住道:“属下斗胆,敢问主子想用在哪。”

燕羽衣本就没打算隐瞒,道:“我有个胎记,得请治疗烧伤的熟手协助。”

“主子,这太伤身了!”

严钦面露担忧,劝道:“就算主子忍得了皮肉烧灼,边塞条件艰苦,若行军之时负伤上阵,恐有伤口感染的风险。”

“我意已决。”燕羽衣自然想过这些后果,但他不能允许洲楚的紧要关头,因自己而出现错漏。

再说,身边也得尽快有随行军医,避免被萧骋暗中下蛊,还不自知的情况发生。

“行了,去吧。”燕羽衣见严钦仍有犹豫,挥手打断道:“战场凶险我又不是初次知晓,你们这些人才是,留在明珰城附近办事,未见过血流成河,此次去边塞打起精神,和士兵们同吃同住,不许耍燕氏家臣的架子。”

燕氏族人在军营中地位颇高,姿态摆得高傲,燕羽衣对此有所耳闻,但他听过也就忘了,觉得这对战局来说,都无关紧要,只要能胜利,底下的人如何闹腾,那都是副将们该负的责任。

作为主将,他只要运筹帷幄地带回胜利即可。

只是事到如今,积弊已久的祸患找上门,必须做出改变。

因谈判抵达客栈的人原来越多,个个行色匆匆,倒显得燕羽衣像个局外人,整日悠闲,从前院溜达至后院,再从后院闲庭信步至门前。

就连萧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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