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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桑:试图理解血。腥。暴。力。
那鸿图:无法直视不合时宜的心软。
这样下去可比夫妻作坊还容易离婚OTZ
而等两个人看见正在被扒衣服的老熟人,丧的那个突然想起什么。那鸿图脑子一痛,与梓桑一同出声:
“让他们把衣服穿上。”
她脸上闪烁着一种名为‘要给囚犯尊严’的神圣光辉,哪怕已经面白如纸,也仍然坚定。
另一个他则扶着脑袋,痛苦弯腰,狠起心来连自己也骂。
那鸿图:艹。
站边上的姜纨有些无措,不懂为什么两个人突然就像大战三百回合了一样,尤其是那鸿图对梓桑那是咬牙切齿,装都不装了。
“大人……”姜纨担心。
那鸿图咬牙切齿,但:“……去,让他们把衣服穿上,放兄弟们一日假,以后有她在的时候都如此!”他指着梓桑。
不!以后她再也不来了!
姜纨不明白,但照办:“……是。”
车寿重新拿回了自己的衣服,他看向门外依稀可见的女子,耳边已没有了族人的惨叫。
【新角色加载中……】
新的角色坑位即将生成。
天级一号三号又一次迎来他们的主人,不过这一次是完好无损的。
太平侯徐承志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水笼里是干的,耳边是有声的,眼前还有光,而他好端端地站在屋子中间。
除却审人的是虎枭军的两位统领一切都好,他咽了口唾沫:“两位有何吩咐?”
二进宫的他忍不住腿抖。
林枭姜纨也不跟他废话,直接传达那鸿图的问题:他买的马呢?
徐承志本来还想说什么马,他现下是一穷二白了,后来又突然想到决战前夕确实买了一批。
但是,“我也不知道马的去向。”
姜纨从腰间解下鞭子,林枭摸了摸手臂内侧的袖箭,二人一副你再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的表情。
徐承志吓得瘫坐在地上:“马是我买的,却不是我要的,这是实话啊。”
买马的关口正是与虎枭军对决的时刻,有个人找上他,说是只要他能出面买马买甲胄就可以帮忙解燃眉之急,甚至还把钱给了他。
他那时候也是病急乱投医,无法去思考对方为什么不能自己买马,他只知道这笔买卖稳赚不赔,所以马买来了,还送过去了,但是那边迟迟没动静,眼看兵临城下,他气得把甲胄扣下了,说起来他还倒赚了一笔。
这就是马为什么不知所踪的原因。
隔壁的隔壁,听到传回来的话,梓桑/那鸿图看向车寿。
她/他已经能百分之八十确定是他干的了。
多熟悉的迂回战术。
但是马到底去哪了。
“把马给劳资吐出来!”是我的!
“可以。”
车寿惊讶于他竟然知道马的事,但还是直接承认了,甚至出乎意料得好说话。
因为他在这偌大的牢房里,看到了熟悉的刑罚。
左手边有个化骨池,此刻泛着幽绿的光,波光粼粼的上头还有他吊过的锁链。右手边是个小隔间,看似其貌不扬,实则只要人进去,整个人便会快速脱水,五脏六腑像是被闷煮,还有前头的坑,里面盛满了遗骸,人躺在坑里一种名为尸毒的东西便会悄然侵入人体……
和剥皮、腰斩、车裂等酷刑相比,这些东西才是经久日远的折磨,真正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今他再去看,心里依旧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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