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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这里还添了一道格格不入的香。
由内而外将他控制得死死的。
车寿凝视着屋中的光亮,忍不住去想要是真的光多好,日照于大地,光随万里,那才是自由。
“我可以把马给你,但我只和她说。”
他指着梓桑。
“你做梦呢。”
那鸿图说着就要拿起手边的狼牙棒,结果摸空了。
低头一看,狼牙棒旁边多了根银针。
“……”
女号:多一种选择,少一种刑具。
那鸿图深吸一口气,拿起宫天梳。
状如梳子,呈月牙形,梳齿轻轻一梳,刮下数条血肉。
梓桑手轻轻搭在分身手臂上。
那鸿图脸色难看地又拿起看着稍微正常一点的火叉。
拨火用的铁叉,没那么残忍。
男号:真刀真叉,总行了吧。
女号:其实有一种药能让人奇痒无比……
就这?
那鸿图对着自己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直接控制分身背过去,捂住耳朵。
他可还记得被软禁的时候脑子里没少有他拿枪戳人的画面。
结果真出来了,针?药?
不成气候!
“老实交代马匹的位置!”火叉在手中轮转几圈,怼在车寿面门,气头上的那鸿图,“还有你在城中究竟做了什么!”
面对火气抑制不住的那鸿图,车寿反倒冷静下来,如果是虎头湛金枪,此刻的枪风该削掉他一缕头发了,这种普通的叉只带起一点火星,还没迸溅到身上就灭了,不比枪来得有威慑力,也不比身旁的刑罚来得记忆深刻。
他思索着拖延时间的可能。
但他忘了,如今进来的可不止他一个人,那鸿图拿他一日不开口,族人便一日不得安宁做威胁。
如此,车寿只能妥协。
“但我还有一个要求。”
那鸿图:“说!”
“今日过后给他们一个痛快。”
那鸿图:“这事由不得你,我只能保证他们都活着。”
此刻车寿才真真是露出苦涩:“是生不如死的活着吧。”
那鸿图催促他快点,囚犯在他这谈什么人权,又不是圣父。
车寿只好招供:“是我让徐承志买的马,现如今马在冀州。”
那鸿图:“为何不自己买?你和徐承志又达成什么交易了?”
车寿摇头:“那时我人在牢中,族人又在经营良月阁随时等待劫狱,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我有钱徐承志有求与我,我二人唯有拧做一股绳才有一线生机,我想他不会拒绝。”
最重要的还是一次性收纳数千匹马的动静过大,若是发生在雍州才不会引人察觉,他甚至想过在雍州训练战马。
“我原打算用逃出刑狱的动静引你折返郢都,以此声东击西救雍州于危难完成和徐承志的约定,顺便再与他谈结盟之事,可后来出了岔子这刑狱进来容易出去难,原定的计划一拖再拖,我知晓你奉行兵贵神速的带兵之策,料想徐承志大约是完了,便只能保下这批良马,诓他送走后不久虎枭军果然占领了雍州。”
“那后来怎么又去了冀州?”
让他来猜猜,这么多马在冀州却没有被发现,冀州有谁可以替车寿瞒着?
“是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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