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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厉魂又炼化了多年,才占了‘五子哭’阵的便宜让那毛老鬼丧了命!您对鬼王宗劳苦功高,即便那段老道与王添金还有陈带白那条吠得嚣张的老狗没死在您眼前,可他们哪个不是您亲自出手才做了鬼的!大先生若是这么偏心不理,宗里的弟子还有听命咱们的那些旁通五路,又怎么会不生恻隐!”
德福话音刚落,肖苇那浑身被刚刚上药而渗了满背满额的汗这就被一阵穿透脊骨的阴风吹得霎然无踪,原本敞开的窗户也被在这风平地而起之时瞬间合上,一声声砰砰冰冷的声响像极了一个有人勃然大怒
肖苇绝望地将眼睛闭紧,掐诀念念之后终于让这屋里消停下来,德福心有余悸地将窗户推开,依旧是艳阳高照,院里两个新招请进来的小婢正趁着午时小休摘了后院的花簪着装扮,全然不知这花能开得娇艳,可是土下那些被根茎吃去了的血肉骨头的大功劳
“同你说过,宗主要是乐意,这三里的街除了城隍庙有所忌惮,他可是无所不晓啊,再有第二回,你我都难保命”
德福当然心里内疚,好在肖苇并未再计较下去,这主仆二人商议了一番对着商行与雷州靠船之事后肖苇也不剩下多少力气了,吩咐他关窗拉帘,分不清是真的困倦还是被浑身伤痛折磨得昏厥过去,他又做起了旧日里那个梦,在一处三合院的祠堂边上他与几句腐臭不堪,丧服爬满了尸蛆的亡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这些是早已死透了的,打自己跟着师父与其他旁通各家高功进村来到败西村村祠时候就看到被撬了棺材丢出来的,甚至那祠堂的大门还被一口空棺堵了起来,还是自己与降星观葛观主的养子儿徒翻墙进院,才给一众高功长辈开了大门,一正是因为他们两人触碰了那口被上术附法,本就在于阻拦来者的破棺,这才有了后面被野鬼煞身,险些成了那飞僵出棺第一口吃食
毛诡急忙施术上法将两个被厉鬼煞身的小辈急忙打生魂保下了性命,想着这处实在诡异阴森,祠堂中虽空得无鬼无人,但这棺上的术法与一口空得古怪的内外棺椁里残页的内容皆表明了阴山派也有不少能人想来此地探究一番,两人在进村路上表现得师门长脸,让这些看不上孤魂野鬼的老修行扫去了不少白耗力气的东西
他们被长辈们合计一番之后连带着青月谷陶家谷主的小妹一同留在了祠堂里上了术法的窄间之中,那时自己还未叫回肖苇这个本名,因此闻葛二人皆不知在自己满眼恶鬼索命的时候发生何事,让这一众人脸色难看地就地烧去了几卷破烂的书页……
又是满头的虚汗,他惊醒时候已是星稀月明漫天深蓝,偏了偏头,自己艰难起身喝下了那碗温良恰好的定神茶后他依旧浑身发颤,哪怕自己明年就是四十不惑,可他无论是旧梦里回见还是每年在马来亚,鬼王宗宗主的宝诞大蘸才会现身的人,他的眉眼与神情,即便是酷夏也足以让自己浑身僵冷,恐惧至极,就在自己被从那死人堆里拉扯出来的时候,在也是浑身带伤眉笔自己好哪去去顾良潇身后的那个丧麻衣着,惨白红唇的人
“弄坏了我的东西,可得有没死的来听我的话啊!”这腔调与其说是从人的口中而出,倒不如说是从黄泉九幽荡回人间的更贴切,他与顾良潇一齐吃下了这人挥手甩来的两粒黑褐发亮的丸药,甜腻之中还有阵阵油腥的味道,再然后便跟在这个矮个子的身后一路畅通地到了败西村村口,在一艘满是古怪鬼尊与浑身血书符箓的亡人的大舫上他探头去往,咬牙切齿地看着败西村的方向,身旁的顾良潇忽然冷哼一声
“你跟着你师父来,是想趁乱要了祝由王家那个的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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