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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本打算来庐州投奔远亲的她被当成克夫克子的晦气驱赶出门,是饿极昏厥在人家门前的这家宿店夫妇救下了她,内掌柜瞧着是自己的同乡,便留了她在店中干粗使的活计,既有人说上几句家乡话又有口饭吃的她很是知足,只是今日铺了乙三间住客的床,她被那两副玉质如仙的面孔敲开了那本已成死灰的心

“大嫂子别着凉了,我要盆热水就走,扰您安稳了!”她感到肩头忽然压上了尚有温热的重量,王玖镠给她披上了那被弃下的花袄后将人扶起,留了这一句话后便端起一盆烟气滚滚的热水走了,她的泪痕凝上了霜,最终没抵过天寒地冻跑进到了柴火暗暗的伙房里蜷进角落

她看着自己被搀起的那只手,粗糙蜡黄还有些细小结痂的口子,又想起了今夜梦里她与这两人同榻嬉戏的欢愉,一股烫热又从脐下而起烧得浑身难受,她的愧疚羞愤再次蛊惑了头脑里的渴求,用那只被他触碰过的手再次给了自己单薄的安慰

第120章 身陷难

叩门的急躁让屋里昏睡难醒的两人头疼欲裂,纠缠着茅绪寿的那个恶劣的梦被彻底敲碎,可他并没得到解脱,因为无论是天旋地转还是舌尖的苦味都不比梦里的种种让他好过,向来起身干脆的人今日也有了脾气地将怨怒发在了身上的后被上

可他也就仅仅迷糊了片刻,掀被惊坐而起,自己原本是睡在的长桌在倚墙的另一头,偏头一看,声旁竟有王玖镠被自己哄乱的头发掩了大半的脸,像极了那些被排开在城郊山脚下,毫无尊严待着坑埋乱葬的死人一样。更离谱的是,这人鼻息均匀,丝毫没被门外那声声不断给扰着半分

吴巽拍没了耐心,终于自己推开了房门,他本已经可以一连三十句不重复的抱怨却在脸转向内室时被掐在了喉中,与茅绪寿那张眼下微陷,苍白无血的憔悴模样四目相对了一刻,他才将眼珠子挪到了他身旁那只睡乱了亵衣,被子被身旁人掀了大半的“死人”

茅绪寿脚下轻飘地走过了那张铺着洗旧薄被的长桌,披上了自己那件颜色难辨的破袄之后一把将还愣在原地吴巽扯过后领,待得这人回过神来时,二人已经站到了廊上,那个拿着住客房炭盆去添炭的寡妇看到茅绪寿后莫名心虚,如同见鬼一样也不跟两人打招呼就跑下了通去后院的台阶

“你们……”吴巽这问话的语气很是小心,却被茅绪寿一眼翻白地回了句

“我天夜里又发了热,醒了就是你拍门的这会儿”吴巽的头点得勉强,他并非不信茅绪寿的话而是因为茶楼听了那两折故事和自己读了半本多的《清门不净》作祟起来,好似耳旁有个声音不断地重复着那些香艳词句,而且句句皆有眼前这人的名字

“是那当铺传信来让我们再去么?”茅绪寿揉着眼角穴问他,吴巽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从裤袋里掏了一张笔记陌生的笺子

“今早很怪,两个那当铺衣着的人先后送来的,头一封落的是毛散人的名让我们今日不必过去;可我刚回到房中又被敲了门,然后就得了这封,拿给了阿沅看,她也不认得谁的字,只好打扰你们好事来敲门了”茅绪寿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收拾这个嘴里狂妄的人,他眼睛在这工整的书信上游走几回,想起了自己救下那三个想卖‘万魂归’炼药之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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