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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敢问是处高门的弟子?”
王玖镠只好把嘴里含着那颗已豆粒大小的糖块咽下,起身道礼而向
“祝由旁通,丰州熹元堂乃是弟子本家;弟子王玖镠师承祝由散修,旁通高功王添金,刚刚您那方子想必是给一些来收惊打煞的香主们带回服用的,我家中也常有梦里缠恶、夜路染晦的信众来寻法问药,怕是那味道弟子梦里也是散不去的。”
他这一番话让原本坐着的娄飒与陈宛云这就从椅子上惊得起身,茅绪寿不打算再失礼,这也僵缓地行了个礼,被王玖镠搀扶起身
“弟子原为庐州水元观门下,因修习旁通术法而拜二师于破衣教高功毛诡,小姓茅,名绪寿见过两位前辈。”
这句惊愕更甚,娄飒这就又被惊得往太师椅上瘫下,双眼瞪圆唇上发颤,谨慎问道
“你本姓可为段?父亲乃是败西村七圣的南茅高功段元寿?”茅绪寿沉了片刻,还是点头应答,只见娄飒激动得又是一阵呛咳,抚着胸口,音色粗粝叹到
“我未曾见过段高功昔时的道骨清俊还得是老夫赔礼于你才对!老夫曾在光绪三十一年末时与段高功在玄黄堂有一面之缘,他常年服用那‘削骨化’的方子,当时只叹是败西村一行害得几家人过上了被谩骂不能往来,甚至隐居不敢言名地苟活一般,瞧见二位小友如此少年英豪,老夫也与那不能吊唁的挚友一般甚是欣慰啊。”
说罢这就揩去了眼角溢出的温热,但王玖镠与茅绪寿却变了脸色,王玖镠焦急起身到了娄飒面前,随后又意识到自己莽撞,仓促行了个礼,急切再问
第69章 夜叩门
“您所言,七圣是刻意不相往来亦或往来得极其隐蔽,这还是为何?还有您提及段师傅有在服用‘削骨化’的方子又是为何,可与当年之事有关?晚辈已受困多年,忘娄堂主发慈悲告知,予个日后安枕。”
他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王添金口中撬出的疑惑而今终见知情人,这就一提褂摆原地跪下,娄飒瞧了瞧茅绪寿也在竭力起身的模样心中泛酸,这就将人扶起应下
‘削骨化’算得上是旁通祝由的拿手药帖,亦是众多结仇于他坛,躲避仇家的修行人穷途末路会求问的一条活路,这帖子之中有着入药分寸超出许多的紫背金牛、毒箭木、马钱子等毒性极强又能透骨的药材,之所以仅有术士修行人在用,是因其不至丧命需与药引术法双重加持在熬煮的汤药之中
服下了‘削骨化’后人会感到腹中翻腾燥热,周身如同虫蚁啃食,腿脚酸软,可也仅仅一盏茶的苦楚,一月之后服药人便会面色发黄显暗,三月便是音色暗哑如同顽疾在身,而连服半年及上,则会容貌眉眼皆有改变,身形不正,与曾经难辨同一人。
“原本我陈兄弟不开口我也不好做这主张,可是你们既是阿巽与老夫的恩人,又为两位当年高功的弟子,实在没有不告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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