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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改变。我记得霍格沃茨雇佣了一位哑炮,请问您将会如何处理他?”
“费尔奇先生为霍格沃茨服务多年,如果将他解雇,或许他与洛丽丝夫人——他的那只小猫——就得流落街头了。”
“我当然知道那个哑炮。”乌姆里奇轻轻挪动脚步,将手放在身前,“放心吧博克,你也是一个好心的孩子,看在他作为巫师后代的份上,我会允许他获得一份工作。当然,前提是他的那只猫不会动我的宝贝。”
“宝贝?”
“我有三只可爱的纯种猫,亲爱的,它们可不是那些脏兮兮的野猫能够染指的。”
“如果是您,想来一定是非常名贵的品种,一定会需要更加精细的照料。”
“唉,它们总是生病,所以我喜欢将它们关在一个小房间里——”她说着,眼睛盯住我的身后,抬高音量叫到:“——马尔福先生。”
老马尔福当时正在与人聊天,听到乌姆里奇的声音时皱了皱眉,脸上带有不耐烦地看过来。不过这样的神色在看到我之后就骤然凝固,僵硬地挂在脸上变成一块出现裂痕的面具。
我觉得这或许是我带给他诸多不美好的记忆中最不值一提的一次。
我身旁的女士已经全然忘记我们的话题,像一只胖乎乎的猫灵巧地越过去。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极了发现猎物时饥饿的神态。
我观察他们,觉得十分有趣。
乌姆里奇是一只猫,但是她与莱丽莎全然不同。
在回去的时候,林顿并没有问我进程如何,从他的表情中我已经得知此事早已有定论。是我错了,乌姆里奇女士并不是一位善于交际的人,也不是一个多么高明的谋士。只需要寥寥几滴酒精,她就会对任何站在她面前的人吐露衷肠,聊着那些空泛而又充满偏见的理想。
也许我不应该说她的坏话,毕竟她在未来会帮我一个大忙。
我是在夜晚回到博克老宅的。当我走进那个寒酸破败的老房子,房子本身看上去与里面的居民一样接近腐朽。黑色的砖瓦像是结成块的头发,黑洞的窗是眼睛。
瓦里西就睡在脚垫边上,当我推开门的时候,移动的门板就会叫醒它。这让我也有了一种困住一只小动物的奇妙感觉。
“您今夜在这里休息吗?”它小心地观察我的神情。尽管我从未苛待它,对于巫师的恐惧却像是某种诅咒刻在它的血液里。
“休息——对,休息!瓦里西,你会听从我对吗?”
它毛茸茸的耳朵抖动一下,“是的,主人。”
“那在我与里德尔之间呢?”
可怜的瓦里西终于明白我想要指出的是什么,它立刻跪下来,尖尖的鼻子压在地面上,“是瓦里西做错了!瓦里西不应该换掉小主人的酒!”它一边尖叫一边观察我的神情。
“瓦里西......可怜的瓦里西.......”我同样跪坐在它面前,捧着脸笑眯眯地说:“你做错了什么呢?家养小精灵从来都是听从巫师的不是吗?只不过我不在,你需要侍奉的就变成另外一个了。”
它的叫声随着我跪在它面前终于带上几缕真情实意的恐慌,我按住它的脑袋,盯着它苍老干涩的眼珠,“很正常吧,毕竟瓦里西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而派丽可还是一个小孩子。”
“忠诚的老瓦里西侍奉过老博金,侍奉过拉姆齐少爷,在它的晚年开始照顾派丽可小主人。”我将“主人”一次说得很轻,但是手里的脑袋却在发抖,“她多可怜啊,拉姆齐少爷没有将她带回来,而博金老爷已经老死了,这栋宅子里最古老的活物就变成了老瓦里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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