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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仓鼠咬耳朵,“我还是第一次跟别人这么做,你呢?”
仓鼠成了一只仓鼠饼,懒洋洋的,连扒拉我的手的动作都停了,他说,“我也是第一次,你记得轻点。”
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将糊在他脸上的手都放了下来,然后瞅了一眼仓鼠身上的衣服。
“我觉得我亏了,你衣服那么多,我身上就一件。”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别烦我。”
“做。”
第二天看守者给我们送早饭的时候,眼神一开始是非常复杂的,后来看见我们后,更加复杂了。
我和仓鼠在打牌,牌是将仓鼠的衣服撕了一件做出来的。
我们两个裹在同一床被子里,时不时打个哈欠,两个人互相靠着头,一副死犟着,靠着对方,谁也不肯先睡过去的样子。
明明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了,摸牌的时候都打盹了,但谁头先动一下,就会惊醒对方。在对方注视着愚蠢的人类的嘲讽目光下,睡着的人也会很快醒来。
看守者:“……”
看守者:“吃饭。”
我们两个依旧裹着被子没动。
仓鼠头下滑枕着我的肩膀,我头也搁在了仓鼠脑袋上,昨晚熬夜的结果是,我们两个在早饭期间睡得死沉。
看上去就是单纯的又一次菜鸡互啄。
我们两个醒过来的时候,姿势很不好。
仓鼠手搭在我肩上,我脑袋顶着仓鼠的咽喉,两个人要不是脚链束缚着,还能有更多的发挥余地。
抬着腿睡觉实在是太累了,我就放弃了。
我能做的只是将仓鼠弱不禁风的身体勒的死紧,无情铁手差点没拗断他细瘦的腰。仓鼠用他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互相假笑以示尊敬。
理想的睡姿是我们将对方踹下去,一个人独占一张床。但是很遗憾,我们都没做到。
看守者已经对我们各种奇奇怪怪,稍有不注意就会滑翔到成人频道的话麻木了。我和仓鼠一直在通过菜鸡互啄的方式缓解心理压力的方式也被默认了。
医生给我们换了一个新的脚链,我和仓鼠沉默的看着两只放到一起的脚,觉得这可能是医生的恶意。
他走的时候,还皱着眉说:“好好相处。”
声音被布模糊,但是用的是原音,是很年轻的声音,25、6岁的样子。
我们看着他转过身后,背影严肃,却冷不防“噗嗤”出声的表现,又继续盯着脚。
“是跳男步都会踩脚的脚链啊!”
距离由30厘米直降到10厘米,真要跳舞,那妥妥的踩脚,踩着对方的脚旋转,连跳跃都做不到。
脚链里还垫上了一层软皮革。
仓鼠的表情比我镇定,我在哪 里愁眉苦脸得正常,他脸上就只有看见一个普通东西的平淡。
“谁跳女步?”
啊哈,你竟然在意的是这个吗?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
我:“一看就是你啊!”
“就你这弱不禁风的身体,被踩脚的话可能要进急救室。”
我们为了证明谁身体更弱的菜鸡互啄还在持续着,看守者对我们做什么都不太感兴趣了。
什么菜鸡互啄天天看都会觉得无趣的。而且我们这两个能玩的很高兴的,身体还这么弱,也没必要特意关注。
我将仓鼠贯起来,去床边的矮桌上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这次仓鼠很自然的接了过去,看样子他也渴了。
全程,仓鼠都在踩我的脚。
这是刚刚商量好的事情,脚链太短了,两人三足我们应该也没什么默契,还不如就这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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