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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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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轻脚一点,省的吵人。

仓鼠的名字应该都知道的,费佳。

至于信息交流问题,我们今天之前全程都在小学生吵架,没交流过怎么配合。因为这种问题,不是一开始看到麻袋就知道对面是谁谁谁的吗?

隔着麻袋都能看出来对方的身份,那么先将对方跟自己锁死不是基本操作吗?

要什么交流,连眼神都不用对的。

费佳在要被摘手套的时候非常自然的醒了,我在要被掏出来关键物品的时候因为睡太久了所以醒了。

因为手套和关键物品都不是通讯工具和能逃跑的,所以保留了下来。

这个组织……

还是讲人权的。

我拿关键物品笔,费佳拿他的手套试出来的时候,心情就很微妙了。

准确一点,它畏惧的是信息和网络,所有电子产品一个都没有放过。但是对同样能传达信息的笔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的状态。

手表,手机,电脑,但凡带屏的,但凡是能传递信息的电子产品,就连费佳帽子上的音乐芯片都没放过。

讲人权的一点在于,在被套麻袋的人清醒后,他们就不会动手去搜寻别人身上的物品了。

我和费佳为了互相锁定,仗着病弱的身体直接撞晕对方,给了他们充足的时间,身上的东西都没有少,也没有多。

撕掉费佳的衣服找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不易察觉的东西。我用笔将他衣服碎片画成桥牌的时候,在上面多写了一堆东西,看守者也明显不感兴趣的样子。

他惊讶的是我们虎狼之词后,竟然是为了玩桥牌这件事,而不是我们用笔在交流这件事。

也没有将我们从被子里拖出来。

「态度和善到我们是太过活泼的新人一样。」

费佳摸了一把他的头发,上面没有毛茸茸的帽子触感了,他碰到的是自己的头发。「这个异能力者的世界还是早点消失吧。」

「没了帽子的仓鼠觉得自己不能当一只仓鼠了。所以立下了新世界的愿望。」

费佳这个哲学大佬懒得跟我这没读过几年书的人讨论理想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我不正经的时候会将话题直接拐向被和谐的深渊。

我们现在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看上去是熬夜后累的不行,身体承受不住,所以白天终于安分了一点,选择了休息。

私底下的话,我们两个人的确是步入交流的正轨了。

前两天的拍手游戏并不是玩摩斯密码那一套,我们的看守者对这些常用的密码应该是精通的。不过我们真的这么玩,他也会很配合的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然后在他的工作记录上将原码和他翻译的内容一层层上报。

拍手游戏让这个看守者小哥被迫加班了,连带着他的同僚,因为拍手声听起来实在是像极了密码。

我们拍手的时候都觉得对方非常丧心病狂,基础的摩斯密码就算了,还叠了凯撒密码,拍着拍着,我们能想起来的加密方式都用到了。直到我们的手掌拍红了,这场以摩斯密码为底的,看起来加了不知道多少层密,实际上就是随便拍拍的拍手游戏就结束了。

我们拍手的时候是什么都没多想的,拍出来的声音特别像密码,都是他们想太多的错。

费佳尝试着翻译了一下,果然,我们两个什么都不想的时候,拍出来的声音都是骂对方傻逼的。

我也是分外忐忑:「他们不会多想吧。」

毕竟在拍手过程中,我们都短暂的想岔过,以为对方是真的想要交流的,结果拍了十几下后两个人都非常无语的发现,这么复杂的成一团球的加密方式——俗称是——随便拍。

随便拍出来的东西都是骂人的形状。

更要命的是,我们好像还真的能解出来,我和费佳的眼中缓缓升起了一个“傻逼”。

你拍一我拍一,谁想太多谁傻逼。

你拍二我拍二,谁解出来谁傻逼。

草。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团成了球,我睡死了,费佳抓狂。陪他抓狂的还有值班小哥们。他们比费佳和我惨,费佳和我解题速度很快,他们……我刷牙的时候看见端水小哥的黑眼圈了。

罪过罪过。

他们要是真能解出来,那不就是更罪过了?我这么想着,吐出了嘴里的漱口水。

现在的话,我们的交流方式是不出声,在别人手心里写写画画,看上去没什么反派的逼格。不过也很正常,拍手打的挺疼,从身上画,多了衣服费佳说他感觉不到,少了一件衣服后,我刚在他胸口画一笔,就被费佳拉住了手,他瞳仁在颤动,声音里也压着颤,“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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