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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道:“你还真有?”
“你这么惊讶做什么?我正值壮年,有心仪的人不是很正常吗,”姚何烦恼道:“但是每回见了她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心里想说的话的全都给忘了。”
姚何这话不像是在说笑,于瓒原本笑着的脸立马就垮下来了,郁闷道:“就这点儿出息,等你想起来要说什么人家姑娘早就嫁人了。”****竟京正逢雨季,雨虽下得不大,可是从来就没有断过。
夏侯镜初打着看望潘慧儿子的借口去了他府上,见有人来,萧淳让珠儿抱走了他怀里的儿子,随后在大堂见了夏侯镜初。
夏侯镜初和潘慧向来交好,但是萧淳不怎么瞧得上夏侯镜初。
萧淳:“夏侯公子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夏侯镜初:“我和潘侍郎是故交,如今他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心痛,于情于理,都应该前来探望你们母子。”
“我夫君是个糊涂人,识人不清,你这些话说给他听听也就罢了,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萧淳并不买他的帐,道:“再说了,你从前是澹台灼的人,却又心狠手辣杀了澹台灼。可等到女帝登基,你既不要功名也不要赏赐,倒真是一个怪人,说吧,你今日来是有何事?”
夏侯镜初笑了笑,道:“当日许锦侯狠心杀你全家,你身怀六甲,自然是拿他没有办法,可是自上月产子后你还是迟迟没有动静,你就这么沉得住气吗?”
萧淳当然怨恨许卿湖狠心杀他一家,但是她也不愿任由夏侯镜初挑拨。
萧淳装作云淡风轻,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早先我父亲也屠了他家满门,此事,便也算两两相抵了。”
“如何两两相抵?丞相杀他一家,是先帝的旨意,丞相不得不从。”夏侯镜初像是也在为萧玄感到不值,愤怒道:“事后丞相还仁慈地将他养在身边,可他许锦侯非但没有体谅丞相的良苦用心,反而趁人之危,狠心杀害丞相,如此卑劣之人,实在该杀。”
萧淳一边拨弄着指尖的戒指一边思索夏侯镜初说的话。
眼看萧淳有所动摇,夏侯镜初悲戚地叹了口气。
萧淳不解道:“夏侯公子为何叹气?”
“我是为萧丞相感到不值,也为夫人你感到不值,”夏侯镜初语气惋惜至极,道:“当初谁不知道夫人对许锦侯一往情深?你身份尊贵,便是皇亲国戚也嫁得,他许锦侯不过一介匹夫,却如此作践你的心意。”
萧淳皱了皱眉,道:“往昔之事,又何必再提?”
“那曹知远更是可恨,”说及此事夏侯镜初气愤地往旁边的桌案上一拍,上面的茶杯也跟着震了两下,“潘兄和他无冤无仇,他竟然这么狠心杀了潘兄,还让潘兄带去的十万士兵惨死长廊,残暴如此,令人发指,根本就不配为人。”
说着夏侯镜初就泪湿了眼眶,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伤心道:“可怜了小公子一出生便没了爹,小公子身份尊贵,本该前途无量,却被许锦侯曹知远二人害得如此地步。”
见夏侯镜初言辞恳切,萧淳道:“夏侯公子不必哭泣,你只需睁大眼睛,看着他二人遭报应。”
良久,萧淳才起身要送夏侯镜初出府。
夏侯镜初贴心道:“夫人留步,小公子还等着你照料,我自行出府便是,夫人不必客气。”
萧淳:“也好。”
夏侯镜初转身背过萧淳时,俨然换了一副嘴脸,方才的悲伤顷刻散尽。****萧淳本就怨恨曹错和许卿湖苟且,枉费自己对许卿湖一片痴心,却换来了家破人亡。
自己身为丞相之女,尊贵无比,自幼她爹就常常在她耳边说,只有这世间最好的一切才配得上她。
她本该一生无忧,却因为曹错和许卿湖变成如今的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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