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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有血从丫鬟的嘴巴里流出来,曹错这才意识到此人唇齿间藏了剧毒,他迅速掐住丫鬟的下巴,可已是亡羊补牢,丫鬟没几秒就咽了气,没有言语,没有供词,死无对证。

诚宜帝浑身直冒冷汗,急火攻心险些倒下,好在身后是座椅,要不然就这样跌倒实在有失体面,他要死不活地喊道:“有刺客,来人,护驾,护驾……”

很快锦衣卫的人便赶来,梁庭远走在最前面,俯身跪在诚宜帝面前,道:“臣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诚宜帝还没有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朝曹错招了招手,随后握着曹错的双手,言辞恍惚道:“错儿……错儿呐,今夜你就留在皇宫不走了吧。”

曹错面色为难,道:“此事不合礼法,错儿不敢僭越。”

“……”

“梁侍卫,”曹错转头看向跪在地上请罪的梁庭远,道:“皇上在书房都能遇刺,你们锦衣卫的差未免也太松散了些,是吃饱了就不知道自个儿该干的正事是什么了还是不把皇上的安危放在眼里?”

梁庭远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道:“臣知罪,甘愿受罚。”

“很好,”曹错居高临下地看着梁庭远,道:“听着,今夜最好打起精神把差当好了,要不然天涯海角我都能让你人头落地。”

曹错踏出御书房的门槛时,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他那惊魂未定的皇叔,想起了三年前从寒北大胜归来时,在皇宫与他长谈,他贵为皇帝,宫中却到处都是别人的耳目,重大的事他都只能通过口耳相传告知曹错。

那日诚宜帝想把年幼的太子曹枫托付给曹错,可这事关国事,他自知行不通,便嘱咐曹错护太子周全,可是那个局势,曹错自己的一双脚都被束缚在泥潭里,自身都难保了,根本无暇顾及幼年太子。

如今太子年满十一,有太傅教他治国之道,在第二个皇子冒出来之前他都是周全的,还没到要人操心他安危的时候。

从御书房里出来,曹错恰与梁太后撞了个正着,太后由宫女搀扶着,每一步都走得从容不迫,曹错远远地就行了礼。

梁太后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笑的时候还带出来脸上些许皱纹,道:“错儿何时进宫的?怎么也不让人告诉哀家一声?”

“时辰不早了,不敢惊了太后的清净。”

曹错知道太后出现在这里当然不是什么巧合,定是潘庆那狗奴才去通风报信才会如此。

梁太后上前拉住曹错的双手,笑起来颇有些长辈慈眉善目的神色,道:“现在还不算晚,自从你做了将军之后,哀家是好久都没见着你了,快让哀家好好儿看看你。”

“……”曹错当然不敢明目张胆地驳了她的脸面,与她周旋了许久才得以脱身。****梁庭轩在府上宴请,他府上气派得都快赶上太后的宫里面了,夏侯镜初与曹错并肩而走,看到府上一个个水灵灵的的丫鬟眼睛都看直了,道:“这梁大人府上就是气派,就连府上丫鬟都这么出挑。”

曹错哼笑一声,道:“他梁庭轩有的是钱,你和他常在一起喝酒,喜欢这丫鬟的话,让澹台灼备礼来提亲就是。”

“这哪儿成?澹台叔怎么可能给我提亲?”夏侯镜初一进大堂就与人熟练地聊了起来。

曹错寻了个位置落座,他不喜这些纨绔设的宴会,但又不能不给人这个面子,他应付了几句客套话,坐在席间默默饮了一口小酒,等他偏头匆匆瞥到坐在自己旁边那人时,目光停留了好几秒。

“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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