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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没等曹错这口气完全松下去,许卿湖重新走到他面前,用戒尺将他的双手挑起来,让他端着手平摊开。
刚才许卿湖杀人的血腥景象还在曹错脑子里久久不散,此时面对许卿湖不明所以的动作,曹错不敢不从,只能听之任之。
许卿湖用戒尺比了比他的手,道:“书院的事情,我听冯昭说了,把冯昭气成那样,我不得不罚你。”
说完许卿湖就扬起戒尺搭在曹错的手心里,这一戒尺打下去,曹错手腕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铃响,曹错咬紧牙关,恨不得撕碎这个男人,但是这个人的身躯比他庞大了太多,这样的时机明显不对。
“他不知道你是个畜生,但既然当了人,就要遵守规矩,”许卿湖又扬起戒尺往他手心里打。
曹错的一双手都被打麻了,但是他咬紧牙关愣是一句痛也没叫,许卿湖手下毫不留情,愣是把他的手心都打得肿了一层才收手。
晚上曹错手心疼得厉害,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姚何和他睡在偏房同一张床上,曹错一动姚何就醒了,两人都失眠了一宿,都在为白天苏洋被砍头的事而难以入眠。
天蒙蒙亮时,曹错实在是没法躺下去了,手心里火辣辣的,根本就没法睡,床上还睡着其他府上的人,怕把人弄醒,曹错轻手轻脚地起身,姚何也跟着醒了,朝曹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穿上鞋子带着曹错去了外面。
一来到室外就冷得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姚何带着曹错来到后院的梅树下面,将曹错的双手放在雪里面,道:“小铃铛,用雪冷一下手就不疼了,我以前听学不认真,也经常被主子拿戒尺打,每次都是摸一摸冰凉的东西就不疼了。”
曹错觉得手好了一些,但还是笑不出来,失眠了一宿,他的两个眼皮都是肿的,姚何剥开一颗糖喂到他嘴巴里面,道:“给你吃颗糖。”
吃到糖之后,曹错露出了两颗虎牙笑,嘴里咿咿呀呀地念叨:“要问我是谁啊?我是你大哥啊。”
他说得越来越顺溜,姚何抚掌而笑,往曹错脑袋拍了一巴掌,用大拇指指向自己,得意道:“没错没错,我就是你大哥,以后跟着我当小弟儿,少不了你的花生和糖吃。”
曹错被姚何给的花生和糖给收买得服服帖帖,学着姚何的样子瞎叫了一声“大哥”,天越来越亮之后,两人一道去了书院。
曹错老实了很多,主要是他真怕了冯昭手里的那把戒尺,现在手心都还隐隐作痛,要是再被打一顿的话,今晚又该睡不着觉。
冯昭虽不太待见这个没有规矩的学生,但是架不住许卿湖的劝,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曹错盯着书卷上的字,一个也认不出来,但是在冯昭讲学时的重复中,他也认得了几个字。
这天回去,吃过晚饭之后曹错就躲到了许卿湖的书房外面,他在的那个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但是许卿湖每天都会在书房待上好几个时辰,曹错便借着屋里透出来的光在纸上写写画画,跟着记忆小声地读字。
雪簌簌下落,还伴随着刺骨的寒风,曹错手都冰得发麻了,但他显然不觉得疲惫,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不厌其烦地反复写着同一个句子。
许卿湖看着桌面上平整的图纸,尹安这个地方,想要找到一个偏僻又能练兵的场地,的确够呛,如果与山上的土匪挣地盘儿的话,势必又会引发不小的动静。
他自小隐忍,等的就是现在离开竟京萧家的势力范围,但是他却进入了宁西的势力范围之内,两处都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宁西五州虽然看似是分离的,但是厥北的阿妲木、居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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