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被咬(1 / 2)
宁长乐勾唇,对自家小乾君笑笑,似乎很满意自己刚刚在顾迎溪肩膀上留下的那一排整齐牙印。
小傻子叹息一声,随手将床帘放下,正午的阳光无孔不入,透过闭合的床帘缝隙撒入顾迎溪刻意制造出来的昏暗里。
过于闷热的空气导致两人将被子扯开,层层堆叠在两人身下,细碎的金色阳光与缠绕的躯体融合,光影奇特的交接在了一起。
其实顾迎溪能感觉得到,自家夫人有时一点都不像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种清冷矜持,反而更像是个顽劣的小姑娘,时不时的就会做出一些并不符合她表面性格的行为。
尤其是在两人亲密之时,宁长乐好像格外喜欢给顾迎溪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有时是一排排的牙印,有时是口允口及出来的青紫印记,有时候是顾迎溪背上那一道道红痕,将人折腾狠了也会被抓破。
但是顾迎溪能感觉到,自家夫人是很喜欢这种行为的,好几l次她能感觉到宁长乐侧头靠近她的信腺,有些跃跃欲试,似乎也想试试坤泽能不能标记乾元。
小傻子爬起身,讨好的亲亲自家夫人的软嫩双唇,牵起她无力的左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引导着她靠近自己的信腺。
“夫人,想咬吗?”
宁长乐眼皮一颤,看向自家小乾君那一脸真诚的样子,小傻子好像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问话的意思也很明显,如果宁长乐想咬,她一定会给宁长乐咬的。
可是,这世上哪有乾元会允许自己被坤泽标记的道理?被坤泽咬一口,且不说在生理之上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就说心理上,根本也没有乾元能够接受这种有些耻辱的行为。
“为什么问这个?”宁长乐低垂眉眼,错开自己的视线,暂时逃避小傻子那么赤忱热烈的注视。
“因为,感觉,夫人,会喜欢。”小傻子偏着头,虽然每次宁长乐好像只是轻轻的亲了亲她的信腺,但她能感觉到,如果让宁长乐咬上一口,对方应该会很开心的。
宁长乐主动抬腿勾上她腰腹,手指在她颈窝处滑动。
“我喜欢,溪溪就会愿意让我咬吗?”
“当然。”顾迎溪毫不犹豫,然后她十分得意的说:“而且,我问过,嬷嬷了。”
宁长乐滑动的手指停下,心下一紧,说不上自己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她没想到顾迎溪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似乎为了讨她欢心,做什么都愿意。
“嬷嬷说,可以咬。”顾迎溪反手将自己汗湿的发尾拨弄到一边,主动将自己的信腺送到自家夫人唇下。
“夫人咬,不然,一会儿,溪,没力气。”
嬷嬷说了,坤泽当然也可以标记乾元,只是乾元的信腺构造与坤泽信腺不一样,不像坤泽信腺会为了更好的被标记而会在受标记之时信腺处的皮肤变软,减轻被标记的痛苦。
会有一层天生的薄膜覆盖其上,乾元的标记牙刺入或抽出都不会对其造成很大的伤害。
完成标记之
后,坤泽的信腺也会快速的恢复。
但乾元的不一样,被标记之时会十分的痛苦,信腺本就相较于其他部位的肌肤更加敏感脆弱,而乾元被坤泽标记之时还要注意压抑自己的信腺,避免信香暴走,伤到坤泽。
若非足够深厚的感情,其实是不建议乾元让自家坤泽咬的,因为这对于双方来说都算不上一个多么愉快的体验,坤泽也不会因为标记了乾元就能得到快感。
宁长乐抚摸着自家小乾君那热烈跳动着的信腺,那处软弹的肌肤似乎有些惧怕,她指尖触碰之时,似乎能感受到信腺会瑟缩一下。
她知道的,乾元被坤泽标记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她承认自己偏执,明明并不能获得像是乾元标记坤泽时会得到的那种快感,但她还是渴望要咬一口自己的乾元。
从她正视了自己心意的那一刻,她就一直想这么做,想要这个可爱的小乾君,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宁长乐自小就是领地意识很强的一个人,对于自己的所属物,她是绝对不允许旁人沾染半分的,现在她将顾迎溪划定成了自己的人,自然也想要让这个小傻子从身到心完完整整的只属于自己。
傻木头好像快要开窍了,她知道自己有点坏,这张白纸上留下的所有都来自于自己。
“会很痛的。”宁长乐喃喃道,小傻子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更加主动的又将自己的信腺往前递了几l分,沉默且坚定的向宁长乐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心疼固然是心疼的,但宁长乐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诱惑,猎物乖巧的将自己献上,她可是一个商人,而不是一个大慈善家,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心软将人放走呢。
尽管宁长乐已经十分努力在控制自己下口的力道,咬下去的瞬间,顾迎溪还是疼出了冷汗,浑身止不住的在打颤,大脑一片空白,她将双唇都咬破,还是没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感觉像是骗人的,谁说坤泽标记乾元之时并不能获得相应的快感?宁长乐严重怀疑这只是那群不愿意被咬的自私乾元传出来的谣言。
否则怎么被咬的人是顾迎溪,腿软的人却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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