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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浔沉默良久,终于说:“我应该怎么做?”
应小澄一脸为难地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我不是他。”
“你们是同一个人。”
这话应小澄没办法反驳,想了想说:“你要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他是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他。”
应小澄是怎么对他的,没有人能比柏浔更清楚。
柏浔看了会儿他的眼睛,忽然起身从椅子坐到病床边。
他突然靠近带来了一股好闻的香气,应小澄被香得一怔,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手也被他牵起来。
“怎么了?”
柏浔说:“练习。”
应小澄看他表情严肃地说这话,又看看他牵自己的手,忍了又忍:“……就这样?”
牵个手还需要练习吗?
“就这样。”
柏浔的手掌很大,手指纤长,皮肤不粗糙,是富贵人的手。谁看都知道他这辈子就是享福的,干不了活。
应小澄没把手拿回来,看着他微垂眼睛的侧脸,小声问:“是你想牵吧?”
“别说话。”
应小澄听话闭嘴。
他们的距离很近,可心却离得很远。就算是柏浔这样的人,在面对一个完全不爱他,也不记得他的应小澄时,心中也难免会惊慌,会恐惧。
本能地想要离他更近一点,最好能把他握在手里。只有这样心里破开的窟窿才不会变得更大。
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里,他一直是只会索取的那一个人。不好听地说,他和应小澄就是索取和被索取的关系。还有柏建林,安秀贤。应小澄和他们最大的不同就是没有血缘关系。
仔细想,其实他完全没有资格向应小澄索取什么,尤其他还没少给应小澄脸色看,常让应小澄觉得委屈。是应小澄的脾气极好,他有恃无恐,才到今天连句他太累了受不了都听不得。
应小澄会觉得爱他很累吗?会因为他什么也没有为他做过,觉得受不了吗?
这些他都不知道,因为应小澄不会跟他说这些。
应小澄看他半天不说话,歪头凑过去看他的脸,“你在想他吗?”
“嗯。”
应小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虽然我不像他那样爱你,但我们是同一个人。”
柏浔转过头和他对视,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可以牺牲一下。”应小澄用另一只手拍拍自己的肩头,“给你靠一会儿。”
柏浔没动,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不语。两人的手还握在一起。
“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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