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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庭有气无力地骂出两个字:“混账。”
挨了将军的骂,骆从野竟只是“嗯”了一声,再度吻了下来。
那根漂亮的阴茎在他手中很快充血挺立,他松开手,顺着那流畅的腰部曲线摸了上去,最后停在胸口,用拇指轻轻拨弄他小巧又敏感的乳头。
白鹤庭立刻承受不住地扭了几下身子。
骆从野手上发力,将他按在原处,下身也同时往深处一顶——
肉穴抵抗似的骤然收缩,入侵的那东西却耀武扬威地胀大了一圈,缓缓抽送了起来。
他们数月未做,快感来得比以往都要迅猛,骆从野才插了几下,白鹤庭便被插得软了腰,交合处也响起了情动的水声。骆从野脱掉他的睡袍,托起他的后颈将人按进怀里,与他胸贴着胸,腹贴着腹,每一下都顶到极深,再抽出至只剩一个顶端。淫液随着抽插溢出穴口,二人腹间也是黏糊糊的,全是白鹤庭身前那物冒出的水儿。
他里面比发情期更紧,却更加湿滑,骆从野深吸一口气,把人翻了个面,从背后抱着他再次进入,寻着他的敏感点用力地顶。
低沉的喘息蒸红了白鹤庭的耳朵。他被那根不知疲倦的东西插得欲生欲死,嗓子也喊得哑了。直到一个湿吻突然落上后颈,才本能地涌起一抹紧张,抬手去推骆从野的头:“别……”
他手上一点儿劲儿都没有,骆从野把那手抓进手心按在床上,轻声安抚道:“不咬。”
“不是……”白鹤庭情不自禁地弓起后背,难耐道,“别舔……”
腺体在性爱中高度敏感,骆从野刚含住那红肿之处,白鹤庭突然蜷起脚趾,哆哆嗦嗦地喷了精。
娇嫩肉壁抽搐着箍紧,快感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骆从野不敢再吻那诱人的腺体,扳过他的脸含住他的唇,在几十下快速冲刺后拔出了箭在弦上的性器。
浓精顺着Omega的浑圆翘臀流了下来。
白鹤庭觉得自己像在热汗里溺死了一回,半晌后才回了魂,可抵在腿根处的那物竟不见疲软,跃跃欲试地往他臀缝处又顶了顶。
“不要了。”白鹤庭缩腰躲开,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明早,我还要觐见陛下。”
这话说完,贴在身后的炙热肉棍果然不再动了。
骆从野从他身上翻身下来,在他身边仰躺了片刻,从床上坐起身来。
他的双脚刚踩上地面,白鹤庭又问:“你去哪儿。”
骆从野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给您打水。”
“不洗了,我累了。”白鹤庭仍趴在床上,闭着眼道,“给我信息素,等我睡着再走。”
骆从野再次叹了口气。
白鹤庭轻嗤了一声。
小小年纪,怎么有那么多烦恼,竟叹了一晚上的气。
他用手指敲了敲身旁的位置,示意骆从野躺回来。
骆从野坐回床上,捡起丢在一边的睡袍,一边给他擦拭,一边细细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确认没出现新的伤口,才躺回他身边,把人揽入怀中,轻轻抚摸他右肩上的旧疤。
“痒。”白鹤庭缩了下肩膀,把脸埋进他的胸口蹭了蹭。
骆从野低头看着他。
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阵营,那么,他有且只有一个选项。
站在这个人的身前。
“之前说,今生都不会成婚。”骆从野低声问,“当真?”
白鹤庭在南方没睡过什么好觉,此时被温柔的Alpha信息素包裹,早就困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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