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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甲终于被除下,他抱着她的时候,她不小心碰到,只觉得硌着生疼。
中衣打开?,他的铜墙铁壁经?过沙场的锤炼更加坚实,壁垒分明?,只是萧月音依稀记得,从前上面没有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
生机勃勃的人,就连伤口恢复的速度也比旁人要快,裴彦苏就是如此。
新伤旧伤相?叠,是他拿下一场场胜利的代价。
等到他终于停了下来?,两步走到她的面前,她在浴桶中坐着的高度,只能到他的髀股。
她自动?自发地抬头仰望,忘记唇瓣上的痛意,喃喃问他:
“这?么多伤……大人,你那个时候疼不疼?”
裴彦苏眼帘低垂,无数次冲动?想将面前的人狠狠惩罚,但她只需要用这?样的眼多看着他,冲动?便像熔岩撞上冰山,只能潺潺沥沥地流淌。
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公主呢?”他大步埋进浴桶,“哗啦啦”的流水声几乎将他的声音淹没,飞溅的浴水打在了她的唇珠上,旋即又?窈然滴落。
“公主说着心口不一的话时,疼不疼?”裴彦苏并没有靠过来?,只是倚着他那侧的浴桶,线条流利的上臂一半都隐于水下,前臂与曲膝相?碰,与他问话的语气一样舒展漫然。
浴桶虽能容纳两人,却不能让他们毫不相?干。
脚趾抵住他的脚趾,萧月音只能微微蜷起,“哪有、哪有心口不一……”
她是含着嗓子在说的,声音又?低了下去,明?显是心虚。
“马车上,你说你错了,”裴彦苏朗声,“方才,你又?说你每时每刻都在想我。”
“我……”小公主只能嗫嚅。
“在你的心里,认定是我不该生气,对不对?”伴随着又?一下乍然的水声,男人也乍然逼近,手指在水下,点住她跳动?的心。
“说什么每时每刻都在想我,你都病得不省人事了,用什么来?想我?这?里想吗?”手指又?加了一分,然后忽而向下,制住红缨,“还是用这?里?”
又?向下:“这?里?”
她一直凝着檀口不敢回答,他便一直向下,直到另一个出口:“或者?,是这?里?”
他狠不下心来?欺负她,但只需要一点点手段,她就只能缴械投降。
这?让裴彦苏的心里好受了一些,出征以来?他只要入睡便会做梦,梦见他的音音。
他可以在梦里肆无忌惮地唤她音音,尽管她从未接受他的爱慕。
但是真正见到她了,他却又?叫不出口。
他知道梦是假的,梦的退路是现实,她在梦里拒绝了他,可现实里没有。
只要他不说,她就没有。
指尖上的茧比上次又?添了一层,萧月音明?明?是抱着膝盖做着防卫,却还是被他轻而易举拿捏荏弱。
“是,是我错了……”只有深吸一口气的机会,才能让她把眼泪生生忍下去,“这?一次真的是我错了,我没有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想了我多久?”裴彦苏不依不饶。
“五、五天……”她徒劳地阻止着舌头打结。
“再给你一次机会。”又?多了一片指尖。
“四天,”她只能闭上眼,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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