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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断的话,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凌晨三点还营业。”陆封覃给连刻打电话,他走到床边拿起手表看时间,刚洗完澡,浴袍松松地系着,比来之前还要精神,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连刻还在黑市这边,说话的嗓门很大,“你还没走?不是吧,我这有什么值得你来一次就流连忘返啊。”
陆封覃坐在床边,一手圈住迟年的脚腕抚摸又丈量,嘴角带着很浅的笑,说话时声音却变得冷漠,“连总。”
连刻立马应到:“怎么着,您吩咐?”
“方便清场吗。”
挂掉电话之后,陆封覃换好衣服,他没有给迟年清理,迟年已经失去意识了,瘫软在床上,赤裸着。
陆封覃站在床边一边系袖口一边看着迟年,心情甚好。
他解开迟年手上的领带,皮肉磨破了一些,松开后也保持着交叠的动作,一动不动。
把着迟年的一半臀尖翻开,他看见那红肿的后穴有精液溢出,迟疑片刻,他拿手上的领带擦了擦迟年腿间的潮湿,以及溢出的那些东西,然后粗略一团,塞进泥泞的穴口,堵住。
从外面拿了一条丝绒毯子,把迟年一裹,门铃刚好响起。
“陆总什么时候这么羞涩了,出去还得清场。”连刻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到卧室门口一瞧,顿时哑火了,他猛地回头,嗓门提高,“你睡了我的员工?!”
陆封覃推开他进去,抱起床上被包裹严实的迟年,转身好心提醒他,“别找学生给你打工。”
连刻跟上,一副你懂什么的样子反驳:“我专门找学生,尤其漂亮的,这种才好控制,省事。”说着瞟见毯子下露出的两只瘦白的脚,还有一节很细的小腿,上面有几处不浅的掐痕。
他啧一声,瞪着陆封覃人模狗样的背影说:“真变态。”
司机在车上等了半晚上,看到陆封覃出来立马下车打开后车门,看不到陆封覃抱着的人的模样,是男是女都无从分辨。
把迟年放进车里,陆封覃跟连刻道谢,连刻没眼看,招手让他赶紧走,车消失在盘山公路的拐弯处时,连刻才想起忘了问名字,哪个孩子这么倒霉。
回到套房,他拿起被粗暴脱掉的制服,扒拉出胸牌,“七号。”他默念着回想,今晚七号竞品的引导人是谁来着。
“嗯......下面轻微撕裂,有点低烧,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这两天饮食清淡一些,海鲜之类的不要吃。”
“这是吃的和涂抹的药。”
陆封覃手抄兜站在一边看医生给迟年量体温,回来之后迟年一直没醒,他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辛苦了,让司机送你吧。”
医生离开后,陆封覃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管药膏,盯着那蚂蚁大的字看。
从前的床伴都是送上门的,很识趣,性事中会主动打开身体,没有发生过今晚这种情况,回来的路上冷静下来,他才对自己突然上头的行为感到诧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将人带回来,以及在自己的房子里请医生,上药……
皱着眉琢磨了半天,他去洗了手,回来拧开小拇指尖大的盖子,坐在床边把迟年翻了个身,粘取了一点药膏抹在穴口有伤的地方。
迟年很瘦,但不是皮包骨的,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像是画出来的那种比例和线条,就连两瓣屁股都是勾人的弧度,陆封覃抹着就有点心猿意马了,回神之后那圆润的臀肉早已被他抹得泛起油光。
上完药收起药膏,他坐在床边,仔细看着迟年熟睡的脸。厚厚的被子遮住一点下巴,脸显得格外小了,他不由得想起那个雨夜在丽山的别墅迟年可怜巴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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