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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白拨弄了拨弄被发胶固定好的短发,一边滑动屏幕看消息,一边扶着栏杆上楼梯。
这个点?谢沅肯定已经?睡了。
她作息很健康, 平常不会熬夜,早上也不会起?得太迟,三餐更是规律。
但路过时,沈宴白还是鬼使神差地靠近了谢沅的房门。
家里隔音很好,他本来只?是想站片刻, 将手里这一条消息给回完,指节敲击屏幕时, 却倏然听到了少许破碎的低泣声。
缠绵柔弱,楚楚可怜。
哭声压得很低, 很像是做了噩梦。
说来沈宴白这两天也常被魇住, 他的思?绪飘得很远,总是想起?谢沅读书时的事,学校组织郊游,却意外下了大?雨,她跌伤了,腿上全是血。
趴在他的肩头,哭得泣不成?声。
梦里的铁锈气浓重, 但不知道为什么?, 下山的路却仿佛没有终点?,随行?的医生更是不知去了何处。
或许那是他们之前为数不多的一次亲近, 所以才会频繁到访梦境。
沈宴白站在谢沅的门前,轻轻抬起?手。
她的低泣声压得很低,渐渐地却高了起?来,哭喊声支离破碎,像是从喉间?被强迫地发出来。
到底是梦到什么?了?怎么?哭得那样?可怜?
沈宴白屈起?的指骨几乎就要碰到房门,却在最?后的关头停了下来。
在深夜敲开妹妹的房门,像什么?呢?
如果谢沅问起?他是如何听见的,他又该怎么?解释?要知道在这条长长的廊道中,谢沅的卧室在最?深处。
被发胶固定好的短发散落,垂在额前。
沈宴白将那缕碎发往后拨弄,最?终是无声地离开了。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谢沅非但没有入梦,反倒分外的清醒着,神经?被深重地刺激着,连灵魂都要被陌生的感触逼得欲/死。
她的腕骨被柔软的绸缎缚着,纤腰也倾折得快要断裂。
细腻的布料不会磨伤肌肤,但却能剥夺她所有的挣扎余地。
谢沅的嗓音早就已经?哑了,就是哭声也是细弱无力的:“能不能解开,叔叔?”
她恳求地看向沈长凛。
男人的容色冷淡,他轻抚了下谢沅的脸庞,将她簌簌垂落的眼泪拂去,低声说道:“你不是觉得掰着累了吗?”
他的指节冰冷,带着雪松的气息。
谢沅的面颊滚烫,仅仅是这样?微弱的冷意,也让她本能地渴望靠近。
她讨好地用脸庞轻轻蹭着沈长凛的手掌。
“我不累了,叔叔……”谢沅声音哑哑的,像是被冷水湃过的瓜果,透着甘美?的沙甜。
她抬起?眼眸,水色摇曳,波光潋滟。
见沈长凛的容色依然冷着,谢沅的眼睫颤得更厉害,她樱唇轻启:“请叔叔……,求您……。”
她头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样?破禁的话语。
但谢沅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做了。
她的脸庞羞得通红,因别样?感触给被激起?的眼泪也又掉了下来。
沈长凛的眸色晦暗,他轻抚上谢沅如雪般的细腕,低眼看她:“再说一遍,沅沅,你是我的什么??”
她快要被逼疯了,说过一遍后,再也说不出来第二?回。
谢沅哭得厉害,像是熟透的馥郁花朵,眼尾都泛着湿红的艳色。
但沈长凛总有办法让她开口?的。
被抱起?的时候,谢沅整个人都倾在了他的怀里,脸庞贴在他的衣襟,腿/根颤着,怎么?也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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