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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还在一抽一抽地疼，方佩突然崩溃了，放声大哭了起来。周曲池也顾不得方佩现在让不让他看了，站起身来就想去抱方佩。

方佩哭得都有些发抖了，挣开周曲池的怀抱，拉着周曲池就往外走，“我现在突然有点事，你先走开一下好不好？”

周曲池当然不肯，他站着不动，脸沉下来，问道：“方佩，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方佩推不动他，却反被周曲池抱起来带到厕所里，周曲池把方佩放到马桶上，强硬地脱了他的裤子。

方佩一下子没了挣扎的力气，只去捂周曲池的眼睛：“你别看我。”

周曲池把方佩的手拿下来亲了亲，又亲了亲方佩有些发红的鼻头，很温柔地说：“没事，你别怕。”

周曲池抽了纸巾帮方佩擦了擦下身，问：“家里有没有卫生巾？”方佩被吓得有点懵，周曲池自己动手把方佩下体洗干净，找到新的内裤帮方佩穿上，因为没有卫生巾，就先拿纸巾垫了垫。

周曲池把方佩抱到床上，捂着方佩的肚子说：“宝贝，你乖乖地在床上躺着，我离开十五分钟好不好？”

见方佩不回答，周曲池就亲一下方佩嘴唇然后问一句：“就十五分钟，好不好？”方佩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不到十分钟周曲池就回来了。等周曲池教会了方佩怎么把卫生巾贴到内裤上，又泡了红糖水给方佩喝，才抱着方佩睡到床上。

周曲池拿热水袋在方佩肚子上捂着，什么都没问，就好像方佩两腿间多长了个器官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一样。

肚子被热水袋敷得热热的，方佩突然感觉没那么痛了，他一根一根地摸周曲池的手指，小声地说：“对不起。”

周曲池笑了笑，问：“为什么要道歉？”

黑暗似乎给了方佩勇气，他开口：“因为我刚才凶你了，还想赶你走。但是，是因为我…”

周曲池默默地等着方佩说完，方佩吐了口气，说：“是因为我很害怕让你知道……你刚才看到了吧，我虽然是个男生，但是却有一个……有一个女性生殖器官。”

顿了顿又说：“我是不正常的。”

方佩说完闭上了眼，静静地等待着周曲池对他的审判，周曲池反握住方佩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方佩听到周曲池说：“你很正常，为什么多了一个器官就不正常？如果说，一个人因为天生或者意外而失去了一条手臂，但他还是努力地生活和工作，甚至比一些手脚健全的人过得都好，你觉得他是正常的吗？”

方佩声音闷闷地：“是。”

周曲池说：“对啊，为什么要用身体是否少了或者多了器官来判断一个人正常与否呢？虽然你多了一个器官，但是你成绩优异，学习非常努力，长得很可爱，性格也很温柔，还拥有一个帅气的男朋友，这怎么算不正常呢？”

方佩被逗笑了，周曲池抓紧方佩的手：“所以，你是个恰好被造物主选中的小孩，这其实很幸运。”

仿佛无根的浮萍终于在土地里扎了根，在十七岁这年，方佩终于有机会从远离人群的黑暗角落中走出来，真正加入到周曲池所在的光明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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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佩的例假很短，两天就没了。

但就算没了例假，却因为要考试，周曲池还是没办法真正地插入方佩穴里，只能每天或舔或磨地让两人都射出来一次才作罢，周曲池暗暗期待着假期的到来。

考试很顺利，两人都自觉发挥稳定。于是，欢乐的假期终于开始了。

在考试前，周曲池就已经跟方佩念叨过好几次：一放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