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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赵浔在集市里略逛了一圈。
陛下的戏瘾立刻上来了,指着草编蚱蜢,凑在谢燃耳边,低声笑道:“夫君,你看。”
前任帝师大人原本正似笑非笑地端详着旁边墙上自己的悬赏通缉画像,不知在想什么。
被赵浔蓦然这样一喊,刚才还神秘莫测的谢大人先是一怔,接着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
小贩听不清赵浔的声音,却看得懂这姿态,当即解下蚱蜢玩具,对谢燃堆笑道:“爷给夫人买一个呗。”
谢燃默然,麻木地在袖袋中摸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李小灯身无长物,自己压根没钱——那绿豆糕、还有给张大娘留的钱,都是赵浔出的。
这时,正听得赵浔轻轻笑了一声,娇声道:“夫君,这还没你做的好,咱们不要了。”
他压低了嗓音,竟真有几分男女莫辨,却不显得做作,而是一种特殊的低哑,就像羽毛滑过心间,让人心头发痒。
连那小贩都没顾上生气,只对谢燃道:“公子好艳福。”谢燃:“……”
这回,他不自觉地侧头看了眼赵浔。
一路上,“艳福”这词他听了不知多少次,可能有了心理暗示,竟也觉得赵浔这柔和了的容貌,秀美动人起来。
世人皆知,谢侯出身钟鸣鼎食之家,读的是四书五经,学的是君子之仪,审美偏好上自然也受了影响。
他其实更能欣赏温柔隽雅,才情横溢的淑女,也会点世家子都擅长的风雅手段,却造化弄人,开始是遭逢大变,无心想这风月事,后来索性就被赵浔这祸害缠上了。
——赵浔……
袖子忽然被人拉了一下,谢燃抬起头,对上了赵浔帷帽下笑盈盈的眼睛。
“夫君,在想什么?”
谢燃真是被他这句“夫君”叫的颈侧皮肤一片麻,心跳都乱了许多。下意识地就要推开赵浔,却发现两人已走到城门口,穿甲的武士正在挨个排查,手里还举着李小灯的画像。
“你们两个!停下!”一名络腮胡的军官挡在他们面前,举着画像对着谢燃的脸看了一会。赵浔就戴着帷帽,安静地立在一旁,倒像个真正的深宅主母。
那人看了一会,没看出什么问题来,便说放行。谢燃二人往前走了一段,就要出城。
忽然,一个声音横叉进来,喊道:“那女人怎么不摘帽,若是嫌犯怎么说呢?”来人眉心生痣,也穿着城门守卫服秩,只是带着盔帽,应当级别比刚才检查的护卫更高一些。
络腮胡行礼后道:“伍长,那是女人,而且个子也比嫌犯高。”
那伍长吐了口唾沫,斜眼瞄着赵浔,骂道:“废话,老子自己看不出来!一个娘们长那么高可不就是有问题——把她帽子给我摘了,让咱们瞧瞧脸。”
他这么一说,在场清楚他毛病的士兵们一下就明白了,此人是看准了这就夫妻二人,也不像有背景的,觉得人家夫人身段漂亮,借故调戏。
伍长可能喝了点酒,身上还带着味儿,酒臭扑鼻。不光说,见人没反应,还自己上起手来,一手就要去掀赵浔的微帽。而左手竟直接就摸上了赵浔的腰。
谢燃脸色一下就难看了。
他蓦然抬手,食指中指按在那伍长左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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