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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用出生死间一句话的机会。
“臣……”
这个字习惯性脱口而出时,廿一自己都有些讶异,而更让他好奇的是,帝王的目光竟也忽然锐利起来,仿佛直到这时才忽然注意到他这个砧板上的活物。
对于一个皇帝,每天在他面前称臣的人想必没有上千也有几百,这个自称本身自然没什么特别的。但偏生廿一语气轻缓、姿态从容散漫,甚至还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于是,一个卑称不仅不带一点卑微,反而竟有几分针锋相对的意味。
这人甚至还不怕死地抬起头注视帝王,淡声道:“陛下,我有办法让你想的那个人回来。“
残局旁凉透的茶。
被固定在一个凌乱形态的床帷。
甚至定的罪责也非其他,而是弄乱寝殿。
答案非常清晰了。
这寝宫其实是个大型的“标本”。
——帝王在通过它缅怀一个人,这个人曾和他肆意对弈,隐于他的床帏之间,扯乱床帐。
时间仿佛静止,窸窣一声轻响,是又一支焚香燃断了。
不知过了多久,帝王轻轻抬了下眉,“呵”了一声。
连廿一都拿不准他这个语气词的含义,只是觉得这喜怒莫测的昏君仿佛忽然鲜活起来,一样是红色的长袍,原先只像个鬼魅,如今却竟有了种明艳的少年气。
帝王甚至竟然笑了。他垂着头,微微掩着嘴,低低笑着,红烛的光笼罩他漆黑的发,照亮他眼下那点红痕。
常人笑是赞许亲和,他笑起来,却有种妖异的惊心动魄。
他的臣子们恐怕并不会太想看到他笑。
不过,也直到这时,他才稍微有点像个活人。
很巧,也是在这时候,廿一忽然想起了帝王的名字。
赵浔。
帝王赵浔走近了。
他俯身低头,目光像钉子一样,仿佛要定住人的魂魄。
廿一忽然觉得心头蓦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既像怅然又像喜悦,难以分辨。心跳却莫名其妙地快了起来,仿佛要跳出这具他尚且陌生的躯壳。
他也不知道自己身前究竟是什么人,但恐怕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即使死了这么久,还是习惯面上保持不动声色,不让人看透情绪。
他本能的尽力平复心跳。下一瞬间,却差点没绷住。
廿一后颈蓦然一痛,赵浔冰冷的手按住了他的脖颈,这是一个完全压制的姿势,可以说是要杀人……
——也可以说是……某些偏好强势者在行事前的助兴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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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夜他原本是来缅怀一个叫周灼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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