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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说,“姐姐我帮你介绍一个?”

“算了吧。”我说,“我现在还没有这个打算。”

我刚坐了没一会,白帆就贼眉鼠眼地过来了。他摸了杯shot,却没喝,嘿嘿地笑着把杯子推给我:“哥,你和梁砚谈过啊?”

看得出来胡倩确实还在那边擦杯子,但耳朵却已经竖起来了。

我有些无奈:“夏岭和你说的吗?”

白帆点点头。

我叹了口气。这个嘴快的夏岭,怎么口头上一点遮拦都没有?算了,说就说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治他。”白帆说,“你是不知道,他是有多凶残,我兄弟现在想出来玩都得给他报备的,从没见过这样式的。”

我的魂已经飘出去游荡了,但身体还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白帆喋喋不休地抱怨:“你知道秦家是怎么玩完的吗?从前也算是给梁砚这位太子爷上位立下了汗马功劳,结果一出事就成了替死鬼。有用的时候就拉过来,没用了就一脚踢开……”

我已经听不见他后面在说什么了。大概白帆是觉得我也算是仇视梁砚那一方,试图通过一起骂梁砚的方式来和我拉近关系。但我其实并不太想聊到他。

一个带给我伤痕的人,即便我能做到视而不见,我其实也不太想自虐一样把自己的伤疤反反复复地划开再让它重新愈合。

最后我连着喝了五个shot。胡倩调的酒确实很不错,喝的时候我真的是完全没感觉,等我从座位上昏过去的时候,我甚至都忘了白帆在耳边叨叨什么。

我好像回到了我的高中时代。

我晕晕乎乎的,头脑却很清醒。梦里是残阳如血的天台,是被风鼓起衣袖的校服,是画架上哗啦作响的画纸,是从塑料袋里滚到我脚下的一板阿司匹林。

那天的我是想过要从这里跳下去吗?

死亡如同风一样不遗余力地从遥远的天际勾引着我。栏杆被冰冻上了,碰一下就会有触电般的凉。我翻过去,然后站在上面,然后低下头,然后看见脚下黑色的海。

我轻盈地摔下去,触底柔软黏腻。

我抱着自己的头颅,手上是自己温热的冰冷的坚硬的血。

第52章 “是我小瞧了你”

我躺在我差一点割腕成功的浴缸里。这一幕我总是会梦到,那鲜红的色彩印在梦里,虽然能刺激到神经,但我总是漠然地旁观地注视那一缸血水。

我伸手捞了一把,梦境与现实似乎在慢慢融合,那血水爬上我的皮肤,在上面留下淡淡的血痕。

屋里还弥留着淡淡的香气,我的眼皮越来越沉,直到一声熟悉的吼:“夏岭你疯了吗?喝醉酒的人不能给他泡澡!”

水声哗啦哗啦,我被闯进来的几个人从浴缸里扒拉出来,血色的水在地上蜿蜒出痕迹,看着有些骇人。

“你这是放了几个浴球?”秦恪的声音带着些不敢置信,“你这搞得简直像杀人现场!”

……浴球什么浴球?

我迷迷瞪瞪地,下一刻就觉得自己躺在了云上。但很快又被人拉了起来,往嘴里强灌了什么东西。

等再过了一会我终于清醒过来,只看见我躺在床上,旁边排排坐着两个沮丧的大小伙子。

白帆先开了口:“哥,对不起,我不该带你喝酒。”

夏岭紧跟其后:“小然,我,我也不知道酒醉的人不能泡澡。”

我还迷迷瞪瞪地,低头一看自己此时早就不在什么天台也不在什么浴缸,更不在秦恪的酒吧,而是被换了一身干净舒适的睡衣,此时正躺在床上。

搞了好一会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shot我喝得太快太急,酒精度数又太高,我直接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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