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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没有说话。

被迫听了全程的秦恪却是有些探究地看了我一眼,但回地下的时候也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

胡倩正心不在焉地凿冰球,看到我们的时候眼睛明显一亮:“你们回来啦,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夏岭简单地说了说,胡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还以为是秦家绝后了,要秦可可回去继承家业呢。”

她努了努嘴,“别不信,这种事多着呢。今天白帆就讲了一个,那个梁什么什么的这两天就被下病危通知书了。”

“谁?”

“梁河立。”

说曹操曹操到,胡倩刚提到的那个鼓手白帆摸了个shots,自然而然地靠着夏岭坐过来,手里抛扔着一把打火机。

他熟练地点燃杯中酒的火焰,但是模样又和我之前瞧见他在后台跷二郎腿的样子不同,乖乖地坐在高脚椅上啜了一口,“唉,别提,我兄弟今天被喊回来,没错喊回来分家产,连夜打的飞的,哈!他还睡着呢,直接连人带床一起被打包送回来。”

“这是谁想出的主意?”夏岭怪叫道,“听着这么没人性——哎小然,你干嘛和杯子过不去?”

“啊。”我这才如梦初醒一般低下头,看见我正不自知地捏紧了手里的冰杯,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过猛而显得有些泛白。我摇了摇头,示意夏岭,“我没事,有点热。”

“还能是谁想的主意?”白帆也跟着怪叫一声,“当然是那个傻逼,你认识的,那个叫梁砚的傻逼!”

他话音刚落,夏岭、还有刚才被迫听完秦修宁口中我和梁砚天花乱坠关系的秦恪,目光不约而同、齐刷刷地落到了我的身上。

第47章 恶人先告状

这是真是像做梦,一个普普通通的晚上能听见俩熟人。

酒吧里倏地静了一瞬,白帆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有些不安地开口:“怎么都不说话了?咋啦?”

秦恪看了我一会,然后对白帆说:“你能喝度数这么高的酒?没人管你?”

“我能喝啊?”白帆说,“她自己都偷偷喝,再说了我又不唱歌不用担心嗓子。”

胡倩低着头,脸有些微微发红,然后扭头去旁边擦杯子。

“我帮你添些吧。”秦恪从我手里拿起冰杯,起身到一边加了点水和冰后重新递给我,“给。”

我抬起头感激地看向他,知道他刚才岔开话题是为我解围:“谢谢。”

秦恪微笑着看着我,没说什么。

但夏岭显然读不懂这些,他兴致勃勃地冲上前去,抓住白帆盘问:“梁砚他爹要死了?真的假的啊。”

“真的吧。”白帆一看自己引出的话题果然引起了夏岭的注意,继续了刚才的话题,“我给你讲,这事可太劲爆了,听说老头子早就不行了,这次是被他老婆气的。”

夏岭迟疑了一会:“他老婆在外面……偷人了?”

“你想什么呢!”白帆爆发出一阵笑声,“秦家要倒台了,这个是保真的。”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探头看向秦恪,“可可哥,秦家最近没人来找你吧?他们现在巴不得找人一起搞连带责任还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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