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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见到温荇清这般紧张的样子,不想说太多生生死死惹他不痛快,时瑜笑着点头,顺从回答,“好,我会陪着温老板一起,直到长命百岁。”
祭奠完成后,整理堂前物品,将桌面收拾干净东西归置完毕,随后交由工作人员将骨灰盒放置原处。
同父母告别和温荇清一齐走出堂外,雨脚有渐收趋势,却仍还细细绵绵洋洋挥洒着。门口伞筒里时瑜一眼就看到那把黑伞,先于温荇清一步拿在自己手中,“我来撑伞。”
换季最容易吹凉感冒,以免某人偏心再淋个半湿,时瑜都觉得温荇清有时未免太过护着自己。一个能吃苦耐劳的人偏偏被宠成温室里的花朵,反之温荇清这朵养尊处优的温室花偏要为他辛苦。不说挤公交,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却非要去碰油盐酱醋茶,甚至一起去逛人挤人的菜市。
“你想要撑伞也不是不可以。”温荇清任由他拿走伞,环胸不紧不慢走出大堂,之后屈膝蹲在时瑜面前对人摆手,“上来。”
一看即知温荇清这是要背他,有手有脚哪好意思让人驮着,又不是半大孩童,时瑜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懂装不懂,“上哪去?”
“要么还是我来撑伞,要么选择让我背着你,你来给我遮风挡雨。”老狐狸狡黠一笑,故意强人所难,“至少得选一个。”
“温老板……”
即便四下里没人关系再亲再密时瑜也觉得难为情,如果自己不肯,温荇清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僵持片刻担心温姓老板脚会蹲麻,最终无奈选择妥协,最起码这样两人都不会淋湿。
趴伏在宽厚的背上,时瑜尚还有些犹豫,“我不太轻,会不会……”
话音未落,温荇清便勾住他膝窝利索起身,轻松且毫无费力,“你的体重我怎么可能不清楚。”怕是时瑜忘记之前正面抱着自己欢愉那会,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脚不沾地,平时健身房举铁都要比他重上几分,何况还是背着。
在温荇清头顶支起伞,时瑜用另一只手勾住人脖子,担心勒紧,半分都不敢使力,只好前胸贴他后背以稳重心,近到能清晰感受两颗心此起彼伏的跳动。既羞涩,心里又暗下欢愉。之前觉得怪难为情,现在幸福感油然而生,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运之人。
最喜欢温荇清身上那股淡雅木质清香,从前都是混杂着隐约烟草气,近来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人抽上一口,连时瑜都鲜少察觉的情况下,温荇清竟偷偷戒掉十多年来的吸烟习惯。
由细枝末节处感受到深沉爱意,时瑜将侧脸紧贴在温荇清鬓边,埋头小声问道:“温老板,你是不是太……惯着我了?”
“我的人,我愿意惯着,也乐意宠着。”故意将人向上一颠,时瑜鼻尖轻哼搂得他更紧,温荇清沉声发笑,就感觉颈上传来一阵刺痛,报复似的,时瑜用牙咬上一处皮肤,力度很轻,微微用劲而后以唇亲昵安抚,还是留下一排清晰痕迹。
温荇清佯作生气,抽手迅速在他腿侧一拍,“还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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