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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来我们这里闹。”赵长赢闷了口茶,“我看就是平日里跟我们关系不好,出事了也要来添堵。”
“行了,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先回去吧。”聂紫然揉了揉眉心,“本来也没想让你过来,不是什么舒心的事,你倒是自己颠颠儿跑来凑热闹。”
“哎对了,容与那孩子的腿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赵长赢的眼睛刹那亮了起来,笑道,“好多了,他今日都能扶墙走好几步了!”
聂紫然笑了笑,道,“那就好,这孩子……哎,冬青那事,是我们对不住他,日后你多关照他些便是。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模样又怪可人疼……”
赵长赢唉了一声应了,聂紫然疲惫地摆了摆手,“回去吧,我小睡一会。”
赵长赢于是从聂紫然院子里出去,秋天路两边的篱笆里栽的金菊都开花了,似是沾了医庄柔润的气息,不似“满城尽带黄金甲”一般的肃杀,多了些“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的闲情。
赵长赢弯腰驻足看了一会儿,猛地想起容与还在院子里等他,本以为一会儿功夫便好,没想到耽搁了这么些时辰,他铁定是等急了。
于是也顾不得再看,慌慌忙忙地就跑回院子去。
第23章 乔正仪……没了?(二)
哪知赵长赢回去的时候院子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他平日里练功的木桩呆呆地立着,上头还挂了件他早晨练完随手放着的罩衫,他随手捡起来放到鼻子前面一闻,一股汗味,忙又鼻子眼睛皱成一团地放了回去,预备着晚点拿去让下人一并洗了。
“人呢……”赵长赢摸不着头脑,在院子里外转了一圈,仍不见人,只得郁闷地坐在外边的石凳上闷头喝庄里新酿的桂花酒,时不时往院门看一眼。
一壶酒喝了一半,赵长赢终于耐不住性子,要出门自己去寻。
“长赢?”赵长赢刚把门拉开,迎面便见容与笑道,“哎,真巧,还道你要吃了晚饭才回来呢。”
“哪……哪有这么晚。”赵长赢自知理亏,轻咳了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嗯?”容与低头,他手上捧着一束赵长赢刚才在路边看见的金菊,那菊花开得灿烂,与秋日晴空相得益彰。
容与径自推了推轮椅往里走,没回答他,反而问道,“上回我给你布置的文章读了吗?”
“啊……”赵长赢脸色一变,当即支支吾吾起来,“那什么……读倒是……呃,也读了一点。”
容与也不戳破,只是将那束菊花插进桌上的陶罐里,慢吞吞道,“从前,有两个好朋友,却因为各自立场不同而南北相隔。”
“那好惨。”赵长赢一听有故事,饶有兴致地掀袍坐下,托腮目不转睛地看着容与,点评道。
容与不答,继续道,“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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