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试试白天(2 / 2)
“所以,我最开始的动机,听不纯的,你如果介意的话.......”
“所以,你还满意吗?”
江元打断文莉的话,定定看着文莉,问道。
江元现在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这世界上大概再没有文莉这么坦诚的人了。
把什么都明明白白的交代给了他。
一双眼睛明明怕得藏不住,很担心他会因此误会她,她依然老老实实说了。
傻。
偏又傻得让他心疼,怎么爱都觉得不够。
“宝宝,你有没有想过,你看到的书,它只是书,是还没发生的一切,因为你进了书里,这本书才活了。”
“因为,如果不是你,就算出了落水这事,我也不会娶。”
“还有,我不可能喜欢祝倩......”
“怎么会?”文莉懵了一下,有些吃惊江元的大胆猜测,又有些震颤他后面的话。
但看着江元认真的眼,她又莫名觉得,他说的也是有可能的。
“为什么你那么肯定。”
江元没回文莉,只盯着文莉清泠如水的眼里他的倒影,下一瞬,他低头含住文莉的嘴深吻向了她。
他灼灼的热息突然铺面袭来。
不是很霸道,有些温柔,但很缠人。
他似乎又变厉害了。
搅得她头晕脑胀,又被他要得激颤。
很快,文莉眼里迷蒙上水汽,眼角绯红开,只能紧紧揪着他衣角,在喘息间偶尔回应一下他。
但只要她稍微一回应。
他就凶猛起来。
他一会儿像水里温柔嬉戏的鱼,一会儿像狼,只知啃噬。
文莉招架不住,由着他把她抱起来,在她耳际哑声道:
“宝宝,我们试试白天.......”
这一试就试到了傍晚,他不知疲倦的抱着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文莉整个人软成泥团,半点力气都拿不出了。
一双染着水的眼睛里春意漾漾,媚态尽显。
到很后面,文莉累得要迷迷糊糊睡过去。
江元怜惜的亲了亲她的耳,贴靠在她耳边低声道:
“因为,从始至终,我只可能会对你动心。”
江元没告诉文莉,他心动的最初始,是源于她脱力要放任沉河却依然还没把怀里小孩抛开的那一刻。
那一刻,没有谁比她更美。
至于祝倩,江元更是十分肯定,一个他一眼就能看透本性的人,他看都不会想多看,更别说动心喜欢。
——
就如江元预料的那样,祝倩被带进一间四周静得一根针都能听见的审讯室,那里四处都暗着,只两盏刺目的灯照着她的方向。
祝倩本来就软的腿这会儿都不知道在哪里了,没知觉了,她坐在那张硬板凳上,怕的心惶恐不安的跳得越发剧烈,像要从胸腔里迸出来。
“祝倩,你从哪里来,为什么会知道军区地址?”
“你是怎么知道傅成这个名字的?”
一轮又一轮的审问,反复的问。
祝倩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轮番审讯,她先前不知道什么情况,没个准备,被问道问题慌得不知所措。
几次回答都不一样,让对方认定了她有问题。
于是,审讯又重新继续。
这样不知日夜,到最后,祝倩已经不知道她到底回答了些什么。
有好多次,她都想把自己最大的秘密说出来。
她心里告诉她,只要说出来,她就解脱了。
但只要这念头一出现,她的头就似爆炸一样
的剧痛开。
她的眼前(),n孏??げ?()?『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冰冷的实验室里,一边有人不停的审问她,还知道些什么。
一边又有人在对她开膛破肚,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构造。
得了这样的际遇。
她不能说,炸裂的脑袋里,只有一道声音。
不能说。
说了,她就什么也没了,再也出不来了。
不能说秘密,必须要解释。
可她一遍遍的解释到最后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对的。
她越来越恐惧,先前还能喝两口水,后面她连水都喝不下去。
最后的最后,她眼前一暗,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去多久,她似乎恢复一些意识,模糊之中,她听到有人在边上说:
“她不肯承认,证据不足,但这个人肯定有问题。送去农场吧,多关注着。”
——
祝倩被送去了西南就近的农场,没定具体时间。
文莉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四五天后。
自从那天和江元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后,两个人黏腻了好几天。
有一天,江元还罕见的起迟了。
足以见头一晚两人有多疯。
文莉这么连遭了几天,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偏这种事,上瘾。
她也舍不得拒绝。
还是江元看到她眼下的青影,昨天晚上,难得的安分了一晚。
不过半夜,他起来去了洗澡间好两次就是了。
文莉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分不清到底几回,反正她是彻底休息了一晚上。
知道祝倩今后今年都做不了妖,文莉放下心。
又开始继续画自己的画稿。
她送去的第一版画稿还没回信,心里多少有些急的。
但文莉还是决定继续画下去。
这个故事,人物,她都很喜欢。
就算最后都没人收她的稿,她也要坚持画完。
她很少有弃稿的,每一幅作品,哪怕不完美,也是她的心血。
元子从军第一版,以他成功参军,接受各项训练,取得优异成绩,在一次重大危急的任务来临时,他得知事情有变,孤身进城解救队友结束。
现在文莉打算画元子从军第二版,元子性格磨炼的一版。
这一版,他会经历友情,战友情,得到,享受,与失去。
裹着玻璃渣的一版。
文莉一边画一遍哭的一版。
一个礼拜下来,她一双眼睛都是红的。
江元心疼得不行,好几次想让她别画了。
但他每晚回来,她总会高兴的抱着他说,她今天又画了几帧,又得到什么灵感。
看着她红肿着眼,却翘着唇角,笑容明媚皎然的样子,他又说不出口。
只能忍着心疼,每晚给她用各种法子敷眼睛消肿。
文莉哭得多,效果也显著,在十二月大雪的这一天,她终于把元子从军的第二版画完。
笔刚落下,就听到门外有人在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
“文莉,有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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