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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突然玩到了没开封的?

当呼吸变得越发沉溺,雌虫伏在床上,又一次询问:“您需要吗?”

箭在弦上,早已顾不得什么,匆匆点了头,却又在下一秒反应过来,沙哑的提醒他:“这……不好。”

“只是服侍,不是使用。”

“有……什么差别?”

“差别……?”雌虫想了想,答:“嘴不会怀孕。”

于寒:“啊?”

……

温柔的服侍,又一次的本末倒置。

事后换成那个曾经肆意妄为到总把虫玩成一团才高兴的男人缩成了一团,一双黑眸总躲躲闪闪的。

像是在后悔。

他也确实是在后悔。

后悔之前明明因为虫身上那些伤痕确认他是被活生生欺负成这么老实的,结果……自己也成了欺负他的其中一员。

这种欺负,和他想要的,不太一样。

不,是太不一样。

“二宝?”雌虫叫了他一声,看他的目光回视,利落起身在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后回来,伸出手掌:“手。”

床上的人在后悔之中也不拒绝更多的温柔,手放在他手掌中,享受擦洗。

于寒看着自己被轻柔的擦洗着每一个指缝,之后又擦身上,在擦到刚被服侍过的地方时他发现了一件事——我好像是个变态。

即使,对刚才他那一段段的规则厌恶,却不自觉的总是想起来,并对号入座。

可能,他厌恶的是眼前这虫不属于自己。那些准则也只是‘暂时’属于自己。

这算……偷情?

不,他都说了,他是被暂时转赠,他的雄主允许他这样做。

可即便这样,所有的触碰也都带着禁忌与想不清,让他愤怒烦躁的同时也更加痛恨。

愤怒这只原本不听话的虫,现在变得听话,却不是因为自己。

烦躁这漫长十年间的变化,他完全不清楚,也不知能做什么。

痛恨,以前木头似得一只虫,现在这么会勾,动作那么熟稔,不知道‘服侍’了多少人……

最终,安德烈成功把他所有的外衣都拿走,并换上了一套适宜睡觉的松软衣物后,躬身告别:“晚安,二宝。”

于寒就这么看着所有的一切都被收拾干净,那只虫依旧像是没有任何思想的工具一样,对他说了声晚安就关门离开。

房间又变的安安静静,就只剩下他自己。

哦不,多了只鳄鱼娃娃。

于寒抱住那只鳄鱼娃娃,却始终觉得空冷冷的。

那只虫,是他唯一认识的……过去。

外面的安德烈静静的守着,知道自家这雄主精力过于充沛,又确实是金娇玉贵且松懈慵懒,根本没穿过外套睡。现在陪他玩一次,又把衣服换了,他就能乖乖睡了。

果然,二十分钟后,屋内呼吸果然逐渐平静,也不再翻来动去,只是偶尔有些急喘噩梦般的细碎声。

于寒这一夜睡得乱糟糟的,脖子沉脑袋大,梦境也是天翻地覆,闹得他头痛欲裂,几次都喘气要醒。

最终在梦里看到那双缠绕着极光般的绿色眼眸在眼前凑近……吻了吻他之前一直没触碰过的唇,安抚般的哄了两声。

不高兴的于寒彻底翻了个身……撅着屁股转过去,却又在几秒钟后觉得不舒服,翻身回来骑上了那只玩偶,吭哧吭哧的烦躁,直到手被握住,热乎乎的一下下有节奏的搓揉,才又一次睡着。

当第二天醒来时,屋里依然空荡荡。

洗漱穿衣,柜子里很多他的衣物,但成年人的衣服过于正式不喜欢,随手挑了件显瘦的黑裤子,白洒金的衬衫,对着镜子也勉强能看出十八九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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