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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篱山迈步过去,“大哥。”

褚和应了一声,朝周围的人颔首,“诸位,我们便先行一步。”

“先行告辞。”徐篱山跟着见礼,转头和褚和一起往别鹤台去。

路上,褚和问:“伤势如何了?”

“说不疼是假的,但时时刻刻疼,我也就习惯了,当不疼一样。”徐篱山说。

褚和失笑,说:“是不是该夸你一句‘出息’?”

徐篱山臭不要脸地说:“夸吧夸吧,我就爱听别人夸我。”

褚和懒得理他,说:“陛下寿宴非同一般的地方,今晚,你的嘴最好只塞饭菜,不做别的。”

“哎呀放心,我的嘴已经受过教训了,最近可乖可老实了。”

褚和只当他在家顽皮被文定侯训了,没有多想,也没多问。

两人闲聊一路,到了别鹤台,一幕流水瀑布,三两展翅仙鹤,从瀑布两侧的桥上走过,流水潺潺,彩灯飞绕,瀑布前的宽台上摆满踩碰,乐人端坐其中。两侧廊上坐席依次摆列,坐百官及家眷;中间往上三十层白玉阶,每隔三层的两侧平台上各摆一桌席位,坐公侯伯爵府;倒数第二座高台上左侧坐席较多,摆满了各色花卉,坐后宫诸人,右侧则只摆了五张坐席,坐肃王及诸皇子。再往上,龙座居高临下,左右无邻。

文定侯府和长宁侯府的坐席都在玉阶左侧且紧挨着,徐篱山等褚和落座,才转身走几步在自己的坐席落座。

此时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碟和酒盏,菜单只上了一只福寿纹暖锅和装有香菜葱蒜等的碟子,浓汤滚沸,辣香扑鼻,徐篱山咽了咽口水,提壶倒酒先安抚一下咕咕咕的肚子。

文定侯正坐在身边和上一层的明恩公聊天,徐篱山转头,正想看看褚和在做什么,突然眼前一黑,被人挡住了视线。

京珉玉冠锦袍,真真是面如冠玉,徐篱山起身恭敬地见礼,被京珉伸手虚扶了一把。

“头一回入宫,怕么?”京珉问。

徐篱山摇头,“不怕。”

京珉失笑,“很多人第一次进来都怕,怕高耸的屋檐,怕冷硬的宫墙,怕宫人谨小慎微的脚步声,怕这宫墙里的一切。”

徐篱山怔忪一瞬,说:“表哥也怕么?”

“也怕。”京珉说,“二十年里不知进出过多少次,仍旧怕。”

徐篱山盯着这张总是温和的脸,在这一瞬间想了很多,他想说你不可以害怕,但想起京珉在雪梅亭中抄书的宁静身影,又说不出口了。

“好了,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不必害怕,表哥在这里,有事来寻我就好。”京珉拍拍徐篱山的脑袋,转身往台阶上去,徐篱山转头,看见他背影挺拔,步步沉缓,并不能瞧出害怕。

突然又一道目光落在脸上,徐篱山侧目,见高台左侧依仗如龙,是雍帝携后宫到了。京纾伴驾,那望来的一眼藏在满台辉煌间,且轻且快,幽深不明。

徐篱山睫毛轻颤,扬起一抹意味暧/昧的的微笑,似问候似回应,总之也轻也快,只给京纾一人。

京纾眼波一晃,不合时宜地想起以前逮到京澄看风月话本,那一话写的正是目成心许,人前偷/情。

第30章 初品

雍帝入座,亭月斟酒。雍帝举杯,传声者唱引,道:“宴——”

彩棚掀帘,杖鼓先震,众臣俯首跪拜,声如雷震,“贺陛下千秋!”

第二盏酒,百鸟鸣乐,第三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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