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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低下了头去,奔跑中松动的发髻,此刻由着散碎的鬓发从两边落了下来。

风把她的衣衫早就吹透了,握在滕越掌心的肩膀细瘦而冰凉。

她抿了抿唇,又开了口。

“我已经知道了此事,不可能出来了,与其把老夫人和将军你都拖下水,不若我自己和杨二夫人看着办。”

她说着,还补了一句,“连杨二夫人先前遇见你,不也没据实以告吗?”

滕越下意识不想相信她说的话,可她所言的确如此。

他自然不怕同砚山王府也闹僵,可母亲却怕,还怕得很。

母亲是婆母,她却只是进门不到一年的媳妇,他让她怎么说呢?

滕越默然,见她这会抬手拨了拨他扣着她肩膀的手,低闷着道。

“将军审完了,可以放罪人走了吗?”

但滕越看着她这副略带些委屈与气恼的模样,却道不行。

他仍旧紧紧看着她。

“就算是你说的这样,那蕴娘你就没想过,你是我的夫人,你夜闯王府,我这个做夫君的,又能怎么撇清?难道你我在旁人眼里,不是一体?”

这一点,邓如蕴确实没想到,或者说,她就从来都没这样想过。

她一时间没有回应,可滕越却突然俯身,将他的一呼一吸都压在了她鼻下唇边。

她以为他又要抓住什么无法解释的漏洞质问她。

可他在这一瞬,似卸甲一般地,无奈又苦恼地低声问了过来。

“你就一点都不怕我担心?”

他的呼吸很重,但这句没有想在她这里得到答案的问话,充斥着的无奈与苦恼,把紧压在她鼻息下的重压都冲散了去。

他不再紧紧扣着她的肩膀,只轻轻圈住了她的腰,他俯着身,尽可能地迁就着贴着她,将她往怀里拢了进来。

“你知不知道,我让人回城寻了你一遍,到处都找不到你的人,都快急死了,又想到你可能不管不顾地陷进了什么地方去,心头快跳出来了... ...蕴娘你,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不管是什么事,又有什么利害考量,能不能第一个告诉我?”

至少让他知道,她到底都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

他的怀抱炙热如同夏日的日头,邓如蕴觉得自己可能快要化开了。

她闭起了眼睛,察觉到他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催促着她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她不得不开了口。

“我... ...知道了。”

她这话男人显然不太满意,“只知道了?那你记住了吗?”

邓如蕴只能重新道,“我记住了。”

可他又问,“只记住了?那你能做到吗?”

邓如蕴硬着头皮,“... ...能。”

风里吹来淡淡的、似是未完全绽开的夜来香的气息,轻轻飘飘地如同草丛里的萤火,软而温地轻盈撩动在人的心间。

男人这时同她的脸庞侧开了一捺的距离,他看向她的眼睛。

“蕴娘,做人得言而有信才行。”

邓如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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