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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师兄,你要成亲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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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觉无奈且头疼,看向小师妹,想让她帮帮自己,却见她一脸呆滞,像是喝醉了,又像脑中本来就是一片空白。

「方才说过了,道长五气纯净,既有品行,又有本领与气魄,仪表堂堂,还与妾身很谈得来。」红衣女子很认真的看着他,「道长你说,这天下有多少女子能找到这般合适的夫婿呢?」

「这.—..」

居然很有道理?

「不过公主也是为了回到西岳,不再被西岳帝君另许他人吧!」林觉看出她的意思,看来这等西岳府君的义女,在西岳地位也不高。

「是如此不假,不过妾身知书达理,通晓人间礼节,若是与道长成亲,定然一心一意待你,将你奉作夫君。」红衣女子说道,「绝无二心。」

「哪来强扭的瓜呢———」」

「道长为何总是不愿?」

「实是另有志向。」

「道长推三阻四,却总说不出缘由来,总是哪点看不起妾身!」女子说着,

有些哀怨,又有些怒,「亏了妾身好生招待与你,以大礼相待,这还是妾身陪嫁的楼阁呢,没想到反倒是让人看轻了。」

「不是.」

林觉头疼不已。

「那就请道长说出个缘由来。」红衣女子说道,「若说不出,妾身虽然没有多少本领,却也不肯与你善罢甘休。」

林觉沉默,开始思索起来。

这等好事,须得推出去才行。

小师妹则在旁边挠头。

忽听小师兄开口说道:

「在下确实并无此意,不过听公主说来,我倒有一点疑惑。」

「什麽?」

「公主说我五气纯净,可我们师兄妹三人,谁的五气也浑浊不到哪里去吧?」

「这倒不假。」

「公主说我生得清秀,可我家三师兄又何尝不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呢?」

「嗯?」

「嗯?」

连着两声。

一个来自华公主,一个来自小师妹。

「公主说我与你席间相谈正欢,可我细想,难道公主不是和我家师兄更为投缘吗?公主看我和师妹除了那青苗神,就觉得我本领高强,可殊不知我那师兄比我们道行深厚许多,更何况我们这一代九个传人,各有所长,我家三师兄才是除妖本领最高的啊。」

林觉连着说道,把这好事往师兄身上推,让他去应付:

「公主何不去问问我那师兄呢?」

旁边小师妹本就呆滞,听见这话,顿时又更呆滞了几分,忍不住扭头看向小师兄。

她醉得脸红红的,脑子反应不过来,只好再度伸手挠头。

文......

红衣女子也是一愣。

「在下所言,句句属实,我家师妹也在旁边,不信你可问她!我家师兄的本领可比我们强多了。」林觉说道,「何况我家师兄也好酿酒饮酒,若与公主结为夫妇,今后把酒言欢,岂不是好事?」

「他似有些粗鄙—...」

红衣女子明显犹豫了起来。

「这正是我家师兄豁达开朗丶洒脱不羁的地方啊。」林觉说道,「公主不见我家师兄对诗如流吗?」

「他——·

「哦对!我家师兄不仅道法高强,而且极擅舞剑,上山修道之前就以舞剑闻名,借酒舞剑,身姿翩然,仿佛仙人啊。」

「当真?」

「自然。」

红衣女子明显心动,从床上走下来,却又反应过来,幽怨的看向林觉,最后问了一次:

「道长真不愿与我成亲?」

「实是并无成亲打算。」

「罢了罢了,终究不能强扭。」女子摇了摇头,道了一声,「我去问你那师兄,不管成与不成,妾身都有一事拜托道长。」

「何事?」

「道长是要往京城去,若路过西岳,可替妾身带个口信给我那父亲。就说父亲于我的养育教导之恩,我铭记于心,不过也已经报了,只可惜那魏水河神短命,如今妾身已经另寻了别的夫婿,嫁作他人妇,不便再嫁,过一些年,会再回去看他。」女子说道,拔下头上发簪,「此为信物。」

「记下了。」

林觉接过发簪,终于松了口气。

女子果真洒脱,翩然而去。

一时房间中只剩下林觉和小师妹,一只狐狸和彩狸在灯光映照下扑来扑去,

假装打架玩耍。

「师兄你」

小师妹看看林觉,又伸手指指外面离去的红衣女子,接着指指隔壁三师兄的房间。

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无妨,三师兄脸皮厚,江湖经验也比我们丰富,擅于应付这些。这位也无恶意,他定是应付得了,就交给他来应付吧。谁让他是师兄呢。」

林觉摆摆手对她说,同时拿起旁边的守夜灯,递到她面前:

「保险起见,你把这盏灯拿回去,放在你的床头,找好位置,用板凳垫高些。我有扶摇。」

「师兄,丹。」

「哦。」

林觉取了一粒护心丹递给她。

小师妹这才挠着头走出去。

彩狸斜眼瞄见,冲上去扑了狐狸最后一下,一扭头就化作一道残影,跟着她追了出去。

狐狸见状,立马飞身去追,不过它只追到门槛,就紧急停下了脚步。

似乎不愿离林觉太远,又似乎它们的玩耍也兴了规矩。

两人一狐一猫分在两个房间。

林觉试着听隔壁房间的动静,却发现这片楼阁殿宇自有奇妙,明明就在隔壁,却完全听不见红衣女子与三师兄的交谈。

不知三师兄是否同意,又如何应付。

心想他比自己二人本领更高,又是个江湖老油条,林觉便也不担忧他,缓缓睡去。

却不料次日一醒荒山野外,一片草原。

自己躺在一片平地上,狐狸在脚边缩成一团,小师妹和彩狸躺在距他三丈之外的另一片空地上,在她们旁边的地上还点着一盏守夜灯,行囊物品则是规规矩矩的放在他们的四周。

四周空旷而安静,甚至连风都没有,也再没有任何别的东西。

昨夜的楼阁殿宇,红衣女子,几十号仆从侍女,包括三师兄,竟全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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