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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璧人一路从大门外打闹进餐厅,大呼小叫疯疯癫癫,杨芸清净久了爱热闹,并不介意,只是让丁嘉文当心着点,不要嗑着碰着了。

紧随丁嘉文其后来的,是蒋天赐,蒋天赐不忘他孝子人设,一出场就围绕在杨芸身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只是眼神时不时往靳以宁的方向瞟。

晚餐时间到,人也都来齐了,蒋晟从楼上下来,招呼众人入座。

今晚同桌吃饭的都是自己人,最上首坐着蒋晟和夫人杨芸,蒋天赐和靳以宁如过去一样,分别坐在他们两侧。只是如今,这张象征着权力的饭桌上也有了边亭和丁嘉文的一席之地。他俩的座位就在靳以宁和蒋天赐身旁的两个位置,不再是在桌子后贴墙根站着。

边亭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在入座之前,下意识就是给靳以宁拉开椅子。好在他在关键时刻反应过来,没有做多余的事,来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他刚坐下不久,靳以宁就在他左手边入座。

靳以宁抽出餐巾,垫在盘子下,转头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你昨天刚回来的?听说你这次出门挺久的。”

“一个多月。”几次接触,边亭大致摸透了靳以宁的态度,于是他面上也波澜不惊,从容应对,“你呢,什么时候回来的?”

靳以宁说:“一周前吧。”

几句简单的对白结束,表面功夫算是做到位,两人都默契地点到为止,不再刻意寻找话题。

蒋晟年纪大了,话也变多,一上桌就拉着小辈唠叨个没完,没人注意到气氛有些怪异。直到杨芸突然看见边亭手边那例一口未动的家烧狮头鱼,问了一句,“阿亭,不喜欢吃鱼吗?我听惠姨说你喜欢吃,今天特地让厨房给你准备的。”

边亭顿时觉得尴尬,答不上来,对面的丁嘉文也听见了,放下二郎腿,瞥了一眼靳以宁,一脸好戏的表情。

靳以宁则是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没有听见,低头喝汤。

惠姨没有乱说,过去在家的时候,他是喜欢吃各种做法的鱼,因为靳以宁总会习惯性把刺剔好,再递给他。

现在没人给他剔鱼刺了,他又和以前一样,不再主动吃鱼了。

这个理由,边亭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口的,于是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我还在倒时差,没什么胃口。”

丁嘉文一听这鬼话,就“噗嗤”笑出声,边亭的心情正差的呢,见他在这里现眼,一记眼刀就瞪了过去。

丁嘉文含笑看着他,报复似的,故意提起了一些元明山上的往事。杨芸果然很感兴趣,就着他递出的话头聊了起来,时不时还要问靳以宁几句。

靳以宁的表现依旧正常,他毫不避讳地说着一些有关于他们几个人的趣事,脸上笑意盈盈,话里话外时不时透露着点对过去的怀念。

只有边亭坐不住了,抛下一句“去上厕所”,就起身离了席。

边亭在洗手间洗了把脸,又缓了口气,出来之后他没有马上回去逢场作戏,独自溜溜达达,进了餐厅后面的花园。

花园里有一座小亭,亭子下是一片水塘,亭子里养着蒋楚君的宝贝锦鲤。这鱼养得可真好,一只只比小猪还肥,潜水艇似的在水里横冲直撞,边亭每次来蒋家,总是喜欢来这里逗鱼。

但是今天,亭子里已经有人比他先到了。

靳以宁坐在亭子里,斜斜倚靠着围栏上,将一小片饼捻碎撒进池子里。夜空无云,靳以宁抬头看向夏夜的繁星,点起了一支烟。

边亭怔了怔,这是他第一次见他抽烟,可见两年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许多。

边亭没有出声惊扰,迈步走了进去。

听到脚步声,靳以宁回过身来,眯起了眼,缓缓吐出一口烟。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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