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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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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络器来拍摄记录;迦勒做着深呼吸,靠近观察时甚至有些手抖。

歌利亚面色不变,只是那截被他捏在掌心里的腰带已经皱巴到不忍直视。

而捧着幼卵的旦尔塔,则又一次体验到了心脏剧烈跳动的冲击感。

此刻,轻易就能被两只手拢住的幼卵颤了颤,蜷缩在内部的生命缓缓苏醒,又一次感知到了热。

……

这几天阿舍尔的状态很混沌,清醒的时间很少,大部分都是在休眠中度过,且每一觉的时间都很长,总令他有种摸不清时间流逝的恍惚感。

像是回到了母体。

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清醒,那一定是在狭窄到刚刚好包裹自己的卵膜内,视线里是一成不变的浅肉粉,周围是黏腻温热的卵液,幼卵周围则必然是虫群们热乎乎的□□。

从不间断。

属于虫群们的信息素彼此交错着缠绕在阿舍尔的周围,从发丝、耳廓到颈窝,又从胸膛腰腹延伸至腿根。

缭缭绕绕如薄雾般无色无形,却又因虫母和子嗣之间的关系而充满了古怪的吸引力。

受到吸引的信息素可比不上它们的主人好沟通,一个个变成了只会往温暖腹地里钻的“蛇”,似乎在寻找一个适合的冬眠场所。

而虫母的身体里,大抵也只有一处是最得它们心意的冬眠之地。

青涩又温暖。

无需实质性的轮廓,也能够让虫母湿得一塌糊涂。

在这样反反复复的昏沉与短暂清醒的交替里,在阿舍尔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时候,那对从他肩胛上生长出来的虫翼彻底平展。

虽然依旧被卵液黏腻着,但延伸在翅面上的脉络却仿佛被填充了生命力,会在阿舍尔的每一次睡梦里,伴随着他的呼吸而被充盈力量。

当又一次翅纹脉络被充盈时,阿舍尔醒来了。

不同于以往,这一次他感受到了彻彻底底的清醒。

被阻隔在卵膜外的声音在逐渐清晰,横在幼卵顶部的裂纹缓缓开裂。

柔和的光晕透了进来。

虫群屏息凝视,目光发烫。

在他们的视角里,圆润的珍珠白幼卵上的裂缝在扩大,当其横贯一整个卵膜时,一抹熟悉的黑色露了出来。

是妈妈的头发。

随后是小片小片冷白无瑕的肌肤,精致的面孔,舒展伸开在脊背上的虫翼,以及一双被卵液黏着的足。

是小小的,被一只手就能包裹起来的妈妈。

当幼卵彻底绽开融化的那一刻,阿舍尔连同黏糊糊的卵液,一屁股跌坐在了旦尔塔那对比自己过于宽大的掌心里。

虫群们被勾红了眼睛。

一双双闪烁着痴迷神色的竖瞳中,统一倒映着那抹堪称迷你的影子——

嘴巴小,胸膛薄却带着点儿翘,浅粉一片。

浑身潮湿,连腿根都蔓延着红,一路飘到了最深处。

是、是粉色的!!

妈妈……嘿嘿妈妈是粉色的……粉色……

诡异的红晕出现在虫群的脸上。

滴答。

没来记得捂住自己的阿舍尔抬头,在看到几个流鼻血的虫族后,本该羞赧的他深深地沉默了。

狼狈又好笑。

只除了旦尔塔没流鼻血。

到底是感受过更刺激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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