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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现场吃早餐。 受害者被枪击后痛苦的尖叫一遍又一遍,听着却有些熟悉,E能辨认出,这就是打断她在梦中被同化的尖叫。 感谢受害者和施暴者。 杀人和死亡的时间十分恰当,及时救了E一命。 她冷漠的咽下一口混合着汤汁的冰凉饭块。 ECPD的警察办案能力堪忧,受害人的虚拟影像在模拟重演中被杀死了40多次,他们仍旧还没有找出凶手。 虚拟的内脏和血迹都快把那片地儿堆满了。 维尔挖走了一勺E的咸味快餐,又十分没眼力见的舀了一勺甜的递给她,“要不你尝尝我的?” “我宁愿吃鼻涕浆糊,都不想吃那种甜腻的东西。” E这样说着,还是没有拒绝维尔的好意,直接张嘴一口把甜腻到恶心的那勺快餐咽下去,拧开刚刚带下来的杯子,灌了一口烧开后放凉的水。 甜味把她腻坏了,喉咙里都是酣的。 维尔从她手中接过水杯,正打算喝,却见E把水在嘴里转了一圈,咋吧咋吧嘴,“这水怎么一股蟑螂味儿?” “那你还喝!”维尔连忙抢下杯子去掐E的下巴,“快吐出来!!” “没了,喝下去了。” E面色不变,“可能是蟑螂在水里淹死了,或者是烧开水的时候蟑螂爬进去,把蟑螂烧死在里面了。” 她安慰道,“也挺好的,至少有点肉味,算肉汤。这可是真的肉,我们平常吃不到的。” 维尔稍加思索,恍然领悟,认同的点了点头,猛灌了一大口充满怪味的凉白开。 扔掉吃光的快餐盒,E拍了拍手,“好了,上车,干活儿了。” “好嘞。” 维尔也扔掉快餐盒,拍了拍手跟着E走向车子停放的地方,打算坐上驾驶座。 “呤——呤——” 维尔的电话响了,E默默从车子后方绕过,安静的坐到副驾驶上,关上车门。 维尔在外面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义眼左上角的窗口上是一个戴着牛仔帽,嘴里还有两颗金牙的中年男性,发色焦黄,“维尔?你和E是在川文区吧?” 一口就能叫出他和E的名字,一听就是消息灵通的中间人。 “听说你们在找活儿做,他们叫我老船长,这片区都归我管,附近有个单子,你叫E一起去,她估计还记恨着我呢,回来以后连名字都改了,电话也不打一个。” 维尔看了一眼车里的E,问道,“你和她什么仇?我看情况选择接或者是不接。” “你小子……”老船长笑着抽了一口烟,“这我可不能说,你得自己去问她。上面人的事谁清楚呢?不过她现在改名换姓,咱们下面的蝼蚁也喜欢抱团阳奉阴违,终归都是讨生活,她一直在我们手底下当雇佣兵,我是看着她长大的……道上混的再黑也得讲究点儿道义,上面的人不问啊,我们就不说,你让她放心。” 老船长吐出一口烟圈,咳了两声。 “单子的具体详细在附件里,给你发过去了,你看着办,她没那么小气。” 电话被挂断。 维尔上车坐进驾驶座,拍了拍E询问,“小公主,是老船长的单子,他好像和你挺熟,还说你记恨他,你和他什么仇?接不接?” E想,老船长认识的应该是“巫终”。 “他有没有说其他的?” “他说道上混的再黑都得讲究点道义,反正你都已经改名换姓,上面的人不问,他们就不说,让你放心。” 嗯……这些中间人都认识“巫终”,据“老船长”所说,巫终的死亡似乎和“上面人”的吩咐有关系,老船长还阴了“巫终”一把,甚至“巫终”的死亡就是由他造成的。 现在又误会E改名字、换了张脸、不主动联系他们是因为在记恨,又或者怕上面的人发现连累他们。 老船长的意思是让E放心,上面的人不主动问,他就当“巫终”已经死了,不将“E”就是“巫终”的事告诉“上面的人”。 “上面的人”是谁值得推敲。 有可能是“巫终”得罪过的某个大人物,也有可能是寻仇的,但还有一个最大的可能——王储 与巫终有血缘关系,现在唯一一个拥有继承权,并且成功上位的伏羲生物现任掌权者。 毕竟“巫终”是王权第一任妻子的本家人,长像还和王储相似,所以她还可能是拥有继承权的、有王权血脉的嫡系。 这连一个边防线的审查官都知道,王储不可能不知道。 按理说,中间人是不能泄露手底下够佣兵信息的,这是规矩。他们虽然阴险,又喜欢拿大头,但基本的规矩还是会守,这是原则和信誉问题,当上最讲究的就是信誉和规矩。 不过,这些对资本来说都不管用。 老船长为了维持住位置还真是够有道义的,当场就不顾中间人的规矩把手底下的“巫终”给卖了。 虽然还勉强剩点良心,懂得对上面阳奉阴违。 管理每个区域的中间人都互相有联系,老船长知道“巫终”的身份,其他的大多数肯定也知道,E不可能为了这点事直接把所有的中间人灭口。 并且做为一颗棋子的雇佣兵敢吃掉上面的子儿,也会被全部势力上黑名单。 所以老船长的话相当于是一个定心剂。 有规矩好,E喜欢遵守规矩的中间人。 “接吧,无关紧要,不是缺钱吗?”E看向维尔。 “我记得你好像是公司的,怎么他们说你以前是雇佣兵?” “我这身份是转移的‘巫终’,她虽然是个大小姐,但也只是个被算计的雇佣兵,我和你一样是顶替他人身份,不然哪儿能活到现在?生物信号一出现就被公司清理了……” “那……巫终这名字还真是假的?她不是伏羲的大小姐吗?怎么会跑来当雇佣兵?而且还被杀了!谁敢杀她呀?”维尔细思极恐,“小公主,不会是你看上她的身份,把她给杀了吧?这样王储能放过你?” “不是我,王储动的手,你也知道资本家举目无亲——全被他们给亲手杀了。” “这样啊……那你的名字呢?小公主,我是说,你真正的名字?” 维尔问得太真诚,真诚到让E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她回答不了,因为她没有……她根本不记得她的名字,她没有名字,她的过去似乎被人强行抹去,一片空白。 她一无所有,连一个名字都没有。 她只能回答,“安格洛,我叫安格洛,在公司的时候,我叫安格洛。” “不过这不是我真正的名字,之前我是个实验体,他们叫我……E……因为我是唯一活下来的,所以……才得以冠上公司的首字母,进入公司……” “那就叫小公主,反正都没名字,那以后你就叫小公主了,我逢人就这么介绍。”维尔揶揄,“说不准以后咱们扬名立万了,整座城都知道你是个小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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