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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止不好过,简直就要疯了。”刑警说:“没几个员工,也留不住人,基本就是她和老文——就她那个合伙人——拼了命地干。”

许川设身处地地想:“在那种情况下,情绪会非常压抑吧?我看到你们发来的报告说,赵水荷的脾气时好时坏,比较情绪化,尤其是对年轻的男性,但她早期似乎还好,性格的转变就是在这个创业期间?”

刑警愣了下,没想到许川对报告如此熟悉,这一看就是真的下过工夫,不由得端正了态度,“合伙人、老员工也提到过这一点,老文负责内部具体工作,基本不用和外部人员打交道,环境相对单纯一些,累也就是体力上的累。而赵水荷负责外联,和人打交道多了,精神上的压力特别大吧,那时她经常在公司骂人,脾气特别暴躁。”

许川说:“比骂向宇还厉害吗?”

刑警说:“是。向宇到一和的时候,一和已经是最好的广告公司之一了,赵水荷说什么做什么都得收着点。”

许川若有所思。鸣寒走到桌边,“我看看赵水荷住在芭蕉街的那一段。”

许川立即找给他。鸣寒以为资料上会有更多赵水荷住在芭蕉街的情况,实际上却是一笔带过,当地警方认为这只是一条无用的租房信息,只是派人去核实过赵水荷的确曾经住在那里。

鸣寒指着合伙人的名字,“这个文缤的联系方式有吗?”

许川说:“我们要去找他?”

鸣寒点头,“随便聊聊。”

文缤比赵水荷大五岁,现年四十三岁,曾经是赵水荷在另一个公司打工时的领导,后来和赵水荷一起开公司。

赵水荷死后,一和传媒基本停摆,文缤也已不管公司。许川联系到他,他在电话里沉默了会儿,给出一个咖啡馆的地址。

咖啡馆就在文缤住处附近,环境很好,文缤看上去是个文质彬彬的大叔,自称已经退休,今后不打算再进入广告这一行,就守着投资过日子了。

鸣寒问及赵水荷,文缤神色稍稍暗淡,讲起这些年和赵水荷相处的点滴。

十多年前,赵水荷是“强行”应聘到文缤所在的公司,自称可以从打扫清洁做起,公司只需要给她提供住宿和三餐就够了。老板在招聘时让所有应聘者针对一个项目写营销计划,赵水荷写得最出彩,但因为文凭问题,老板不愿意要她。她愿意以清洁工的身份加入,老板笑得嘴都快合不拢。

这一切文缤都看在眼里。他是个务实得近乎刻板的人,不参与公司的人际纷争,一心只做自己的项目。赵水荷那份计划书他看过,打了最高分。老板问他对赵水荷的看法,他说做广告这一行,天赋和热情比文凭重要。老板很满意,将赵水荷塞给了她。

那之后,赵水荷就跟着他干,既要做清洁,又要写项目书,经常通宵待在办公室,效率比他组上的很多人都高。半年后,他主动向老板提出,让赵水荷转正,老板也看到了赵水荷的能力,乐呵呵地签了字。

这就是赵水荷在业内的起点。

积累了经验和人脉之后,赵水荷毫不留恋地跳槽,原本的公司由于老板视野不够开阔,一直处在业内中流,饿不死,但也发达不了,赵水荷还年轻,自然是向往更大的舞台。离职前,她问过文缤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走,文缤果断地拒绝了。

赵水荷笑笑,“因为我还不够吸引你。文哥,你再等我几年。”

之后的几年,文缤与赵水荷交集不多,文缤中规中矩地完成工作,偶尔听说赵水荷又跳槽了,又做出一个出众的项目。他心里是羡慕的,这个年纪比他小的女人,身上有他不具备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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