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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一百一十年来从未发生过变化的上弦之月终于又缺失了。

童磨告诉我鬼舞辻无惨如非必要,并不是太喜欢同时召见所有上弦。但是据我所知,从我加入的这短短近两年以来, 所有的上弦都至少被叫到无限城来被无惨老板狠狠骂过了三次。

说句不好听的, 似乎每一次鬼舞辻无惨发火都有我的直接或者间接原因作祟。

这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想要哄好可能要花上一番心思, 但是得罪他却根本不必费力就踩得到雷。

半天狗和玉壶阴阳怪气二人组, 现如今就只剩下了一个。

原本因为我揍了他们好几顿, 心中的畏惧足以令我们虚假平静的相处,但是自从玉壶上次告发我之后。

被召到无限城之中的时候,我将手随意搭在左侧腰间的刀上,又轻又冷地瞥了台子上的玉壶一眼, 这只丑壶瑟缩了一下, 然后往瓷壶的里面窝了窝。

非要我评价的话, 虽然大家都公认上弦与下弦的实力天差地别, 其实排在后面的三个上弦并没有值得夸奖的特色。

堕姬毫无意外就是拖累妓夫太郎一心二用的累赘,非要一起战斗时三番五次地被斩下头,大声哭闹着撒娇, 令妓夫太郎不得不分出注意力兼顾。他们驱使衣带和驱使镰刀的血鬼术也感觉毫无亮点, 所使用的毒,也并不是一触毙命的剧毒。

两兄妹既然有着若非同时斩首则不会死亡的特性, 那么身为弱点的妹妹,便更应该在待在安全的地方, 避免兄长一时失误留作后手。与其让人早早识破了双子之鬼二位一体的特点,还不如让妓夫太郎一开始就作为单独的鬼战斗。

猎鬼人好不容易将其打败,切下头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喜出望外时下一秒却看见敌人若无其事地把脑袋安装回去恢复如初,自己却筋疲力尽,无力再战。

这么一想对方绝望的眼神,哪怕我不是个反派也会因为这等恶趣味而直接乐出声。

玉壶不是力量与速度型的选手,用着稀奇古怪的血鬼术。虽然花活众多,不过大多数都是召唤金鱼召唤鲶鱼召唤章鱼之类的动作,一时间叫人感到眼花缭乱,但是转身回头一想,不都是召唤河鲜海鲜之类的生物吗?取这么多华而不实的名字,也就只能打打比自己弱的菜鸡,还没动手之前强者就能一脚把它的壶给踩碎。

半天狗么,我倒觉得他是最乏善可陈的一位,虽然憎珀天的确比面如般若的老人形象看起来帅上不少,但是将自身实力付诸分\身真是一件愚蠢的事,本体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四个分\身甚至战斗的时候还摸鱼,非常容易被拖住然后被重点击破。

可是鬼对于人类的傲慢是根深蒂固的,人的身体损坏了就是损坏了,而鬼却总有着无限翻盘的机会。可能这就是几百年间,上弦们的招式破坏力度没有多大,却趋近于花里胡哨的原因。

几位上弦都已经按照次序坐下了,我反倒成了最后面到场的那一个人。

可惜前两次的上弦会议我都是被单独孤立出来的主角,堕姬刚想开口对我说什么,童磨就兴高采烈地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大声喊道。

“望月阁下,这边来!”

他把手环在猗窝座的肩膀上,两个人非常哥俩好地挨在一起,从粉发青年眉头紧锁的神情我就知道这个可怜的家伙曾经尝试过挣扎无果。毕竟童磨的实力实际在他之上,哪怕他无数次放任猗窝座打破他的头。

童磨和猗窝座贴在一起,所空下的位置正好是他和黑死牟之间的空隙。

我学着他们那样盘腿在榻榻米上坐下,跟着旁边的两个人打招呼,猗窝座不情不愿地朝我哼了一声,端坐在一侧的黑死牟看了我一眼,对于童磨出格的举动,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说什么‘不符合规矩’。

童磨是个不会察言观色的男人,他完全没有被在场所有人讨厌的自知之明,依旧高高兴兴地说个不停:“好高兴啊!当得知上弦中有人死掉的时候,我简直担心得吃不下任何东西……猗窝座阁下和望月阁下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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