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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你不疼谁疼啊?”门诊老头说。

到了才发现,难怪脑袋疼呢,后脑勺一个碗大的疤……呃,不是,夸张了,倒是没有这么大。

一道口子,结了痂,看上去像撞的。

“这是怎么弄的?”梁楚生说,“我给你洗头的时候你怎么也没喊疼呢?”

关明鹤朝梁楚生笑:“漂亮哥哥不打我,不疼的。”

听见着称呼梁楚生尴尬地看看门诊老头,然后说:“要不您给他开点止疼药,我看这口子都结痂了,应该没多大事儿吧?”

“这是咋弄的?”

“不知道。”

“来我看看啊,”老头扒开头发看看,老道地说,“看着是没啥事,消个毒吧,再开点消炎药,要是不放心就去打个破伤风。”

“行。”梁楚生说。

难怪问他叫什么都说不知道,行为说话都像个小孩子一样了。

消完毒,趁老头去配药,梁楚生拉着关明鹤到一旁说:“我叫梁楚生,你叫我哥也行,别管我叫漂亮哥哥了听见了没?”

傻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行了,扫码吧。”老头招呼梁楚生付钱,嘱咐说,“最好还是来打个破伤风。”

梁楚生应和着接过来药,付了钱领着关明鹤出去了。

走出门诊,梁楚生就把老头的话甩到脑后。

破伤风就不用打了,挺贵呢,而且他看着这傻子生龙活虎的,比他还精神呢。

关明鹤在外面走着一直紧紧抓着梁楚生的衣服,大高个子贴着他,怯生生地跟在他身后。

梁楚生能感觉到关明鹤想牵他的手,或许是因为被人赶怕了没有安全感,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肯给他饭吃的,就依赖得紧。

想起来那一天,这傻子就像饿了一个月没吃过饭一样。

“饿了吗?”梁楚生说,“前面有卖上次给你带的小笼包的,想吃吗?”

关明鹤点头如捣蒜。

梁楚生琢磨着,把他送走前还是对人好点。

毕竟俗话说猪养肥了宰,虽然他也不是打算把关明鹤宰了吃肉,但就是有点愧疚感在心头堵着。

最后梁楚生总结出来一条,是他太善良了,把自己架得太高。关明鹤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他收留了关明鹤这么多天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何况还给他看了病。

梁楚生看了关明鹤一眼,叹口气。

“走吧,不吃包子了,咱去吃肉,”他说,“吃烧烤,吃涮羊肉去!”

“漂亮……”关明鹤顿了顿,思考了半天才说,“阿生,阿生喜欢吗?”

梁楚生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称呼是怎么回事儿?

“我没教你叫我这个啊。”梁楚生说,“你这是跟谁学的?”

“方方大大的那个,”关明鹤比划着,“里面有小人儿。”

是电视机。傻子。

“我上班你就在家看电视吗?”梁楚生说,“还学了些不中用的东西。”

“不是……”傻子小声地说,“你不喜欢吗?那我以后不叫了。”

看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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