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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蝶之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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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

这里像是中世纪的贵族庄园,风景优美如画,还有一大片花园种有玫瑰,别墅三楼一整层是霓音和专用衣橱,用来放她各样定制的礼服和珠宝首饰,别墅旁边还有栋小洋楼专门用来收藏她的各式旗袍,像是个古董店。

贺行屿说,他给庄园取名为霓园。

这里如同为她量身定制。

的确是,梦中情家了。

贺行屿说,这庄园今天已经转到了霓音的名下,是他给她的婚房,作为给贺太太的新婚礼物。

此刻公主本人如同在做梦一般,贺行屿问她如何,霓音眨巴眼睛:“什么时候能搬进来?”

她要住!

男人笑,“你要着急,今晚就可以住进来。”

算了,今晚还是有点赶……

贺行屿说明天就可以帮她安排搬家,他的东西也要从泰禾搬过来,霓音恍然,没想到会有这婚房:“我以为我们婚后还是分开住呢……”

“怎么可能?”

他抬手把她两鬓碎发拨弄到耳后:“既是三聘六礼正明媒正娶的一桩婚事,哪有夫妻新婚就分居的情况?”

霓音耳根发热,就听他道:“这件事未提起,只是一直在筹备中,想给太太一个惊喜。”

她的确被惊喜到了。

哪有女孩子能拒绝这里。

“很满意,我很喜欢。”她眼眸弯弯。

参观完了大致庄园,也把搬进来了的事确定,贺行屿也给了她张卡:

“额度不限,密码你生日,家里你看看有什么缺的直接买,财政大权在你手里。”

“没事没事,我有钱。”

“知道你有钱,但是结婚了就可以花你先生的钱,客气什么?”

她只好接过。

好吧,他钱那么多,花也花不完……

霓音没想到贺行屿还为她做了这么多,忍不住问:“贺行屿,结婚后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吗?”

他转眼看她,霓音声音轻轻:“感觉婚后都是你在付出,我好像没能给你什么,你要不说说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吗?你也可以提,你都说是夫妻了,那我们之间要平等。”

贺行屿被她逗笑,“不要太轻易被男人感动,你这样很容易被骗。”

霓音嗔他:“贺行屿……”

他把她拉近,她直直望向他:

“你要骗我吗?”

他们对视着,空气都有些升温,贺行屿黑眸深深,良久后笑道:“如果要骗,我才是输得一败涂地的那个。”

霓音神色怔了怔,就听他正经说:“不要想那么多,婚后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么?你开开心心就好,无需任何改变。”

霓音突然发现和他结婚后,她的确不像在和宋詹在一起时疲惫不安,不断内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不需要想那么多,做什么都随心所欲。

她心间涌上暖意,轻声应

。()

迟些时候,他们从霓园离开,劳斯莱斯往东御国际驶去,送霓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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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霓音拨弄着珍妮贝儿花瓣,贺行屿提起一事:“我联系了个很有名的中医大夫,等搬到新家,他会来家里给你看看,调理下身子。”

霓音一听到中医,瞬间警铃大作,痛苦瘪嘴:

“我不想喝中药,能不能别来?”

好心情瞬间如扎破了的气球,她郁闷抱着花,吸了吸不太通透的鼻子:“贺行屿你不懂我,我最讨厌喝中药了,我从小到大喝的中药比你吃的饭还多!”

他笑,“谁叫你那么容易生病?”

她哭唧唧求他:“我妈天天逼我喝药,我都喝怕了,我保证一定好好照顾自己,绝对不再生病了。”

贺行屿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模样,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我尽量让中医给你抓点不苦的药。”

“……”

胡扯,天下的中药一般苦!

她气闷别过脸,不想搭理这个坏人了,几秒后,身后传来哄她的男声:“过几天在新家和你一起烤棉花糖吃,如何?”

她眼睛亮起,扭头看他:“真的?”

“骗你干什么?”

他嗓音低柔:“从小到大你不就是爱吃糖?还想吃什么以后都让家里的甜品师做,在你身体允许的范围内可以放纵些,行吗?”

霓音唇角压不住,“好。”

其实她一个大明星想吃个糖又不是难事,但是从贺行屿口中说出来,就仿佛带有特殊的魔力——

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她被他当成了小朋友。

……还挺开心的。

回去路上,贺行屿把庄园的房产证拿给了霓音,让她自己好好保管,霓音接过:

“贺行屿,你对我太信任了,我要是个渣女,以后就把你的钱卷走跑路了。”

贺行屿提起唇角,“嗯,你跑一个试试。”

霓音突然想到他今晚说这庄园的装修时间,反应过来不对劲:“不对啊,这新房你说是在和我提出结婚后就开始软装的,可是我当时不是还考虑了一个月吗?你就直接装修了?”

他神色悠然:

“我赌了一把,赌你会答应。”

她呆懵:“你怎么敢赌的……”

贺行屿转头看她:“你是怎么对待我的,又是怎么对待那个韩安霖,区别我看不出来么?”

她当初拒绝韩安霖,虽然委婉但是态度很明确,而她当时答应回去考虑这桩婚事,就说明事情有可发展的空间。

霓音脸颊发烫:“贺行屿,如果我当初考虑完还是没答应和你结婚呢?你怎么办?”

“那就——”

他默了默,看向她的眸如月亮倒映在深水湖泊:“一日一钱,千日千钱。”

霓音蒙了蒙,旋即反应过来下一句——

一日一钱,千日千钱,绳锯木断,水滴石穿。

() 的意思是,他不会放弃,更加不会改变。

霓音心跳如擂鼓,开玩笑咕哝:“商人谈生意都得做好至少两套备用方案,你这样容易竹篮打水一场空。”

“比如什么方案?”

“比如说做好第一选择,张家李家王家小姐都可以先接触一下。”

贺行屿眼色微变,“又闹我?”

“我是觉得可以考虑一下嘛。”

他没再说话,霓音见他情绪像是变了一般,目视前方,脸上笑意渐散。

完了,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车里的氛围宛若凝固,最后开到别墅门口,她犹豫正要开口间,就听到男人辨不明情绪的声音:

“送你进去。”

“……好。”

两人下车,霓音走进别墅大门,正犹豫间,就见贺行屿也走了进来。

门被关上,一楼无人,霓音抬眸看他,忍不住轻声问:“贺行屿,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拿过她手中的玫瑰,放到一旁,往前走了一步,霓音被迫后退,后背贴上门,男人直直看她,沉哑嗓音落下:

“我要是生气了你要怎么办?”

他落在耳边的声音撞乱了心跳,宛若摄魄夺魂,后方客厅的落地窗洒进室外淡淡月色,昏暗光影中,她全部感官都被眼前的男人占据。

一池春水如将两人蔓延,激烈震荡。

和平日里温和有礼的气质不同,霓音第一次感受到贺行屿强势逼人的荷尔蒙气息,心乱唤他:

“贺行屿……”

她在南方待过几年,音调软如自己不及一握的细腰般,又黏又甜,娇得能滴出水,如火催过心头引发燥意。

黑暗中,她看不出他的变化。

头顶的呼吸更沉了一些,霓音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真的生气了,慌得软声解释:“贺行屿,我刚刚是开玩笑的,我不该那样说的。”

贺行屿落下的目光如将她笼罩,女人一双星星眼柔光似水,纯得让人想捣坏一切,染上抹旖旎昳丽。

他喉结滑动,几秒后低沉开口:

“没生气。”

他敛睫,抬手揉揉她的头,眼尾暗影轮廓模糊,像是藏了许多情绪的黑眸只倒映着她:

“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之前我就和你过,没有两套方案,你是我唯一考虑在内的,知道么?”

霓音心旌摇曳,“嗯……”

她抬眸对上贺行屿的眼,近距离间,她感觉到他视线落在她如樱桃嫣红的软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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