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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美到极点,又易碎的人,接纳他所有柔与戾,灼与凉薄。
她知道,那四年他是真的不好过。
她好坏好坏,占有了眼前这个凌厉英隽的人,所有的爱和欲。
偏偏一次一次地,不满足他心里的瘾。
在他深以为她最乖最爱他的极点,选择逃跑。
礼汀不知道怎么才能给他安全感了。
为他疼也好,承受他汹涌的欲也好,每天都被淫靡的味道笼罩也好。
“汀汀真的很会折磨我。”
他深夜飙车过来,患得患失地推开这间没有开灯的小房子,摸索到她的身体和体温。
每天日复一日地确定她还呆在这里等他,把她折腾入睡后,又患得患失地一寸寸舔她,亲她。
黑头发拢在她的胸口,听她安稳平缓的心跳。
指腹搭在她脖颈上,确定她被他彻底的拥有,彻底,彻底。
但是如何能彻底,早上不满足地从她身侧离开,就会陷入新一轮的不安。
他被她遗弃又逃避,驯化又折磨。
江衍鹤一句威胁的狠话,都舍不得对她说,把人搞哭了,又舔着眼泪哄。
看到她眼睫颤动,他都会心疼。
恨不得为她去死。
偏偏她听了这两个字,又会咬住下唇。
又乖又忍,任他肆虐。
这无疑又加重了。
他心里觉得她在给他甜头的猜忌怀疑,害怕她为下次逃跑做准备。
爱到这种地步,却还是不满足。
他只恨他这条疯狗,从来都没有踏实地被主人怜爱久一点。
脖子上套的绳索随时都会被收回。
汀汀就是这样一个。
让他疯狂的载体。
散漫的鹤一来,注定永远地困在这方汀泞。
-
染染被江衍鹤带回国小住。
礼汀正接完一项意大利语和日语的双外同传。
她听见他回来了,随手扔下口译笔记,蹭进他的怀里。
对方捞起她的脊背,就像撑着雪白花朵的藩篱。
他要摁住她亲吻好久好久。
直到她呼吸被抽空,他才勉强满足。
她缩在哥哥的怀里,纤细的腿荡在空中,上面的吻痕清晰可见。
她软了力气,细声呜咽说他离开了好久。
“乖,我错了,成吗?”他身上染着泠泠夜露,很哑又很欲。
说完,他还打算继续吻她。
她捏着男人的领口衣服,任由他顺着脖颈肆虐。
忽然脚边响起了一个怯怯的声音。
“妈妈。”
礼汀立马红了眼睛,捶着江衍鹤的胸口,让他放过她的身体。
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锁骨还带着水光。
“哥哥是混蛋,染染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不舍得你操心。”
男人嗓音里带着很欲的渴望,让他忍不住滑动喉结,重重吞咽了一下。
他不想放开她,眼神一直笼在她的身上。
那眼光如有实质,就像囚困住雀鸟的猎人。
怎么说呢。
他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小孩接近她,受不了任何活物吗,会分走礼汀的关注。
但偏偏,他心尖的那个人,会为了这个小孩的存在,把他放在第二位。
她会当着他的面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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