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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江衍鹤的房间是灰白的冷色调,灯光很暗,挪到桌边的时候。
看清了谢策清蛋糕上的雨伞和小猫。
想起当年,自己好努力好努力靠近江衍鹤的样子。
礼汀忍不住哭了。
本来是抿着蛋糕,大口大口往嘴里塞。
可他迟迟不来哄她,越发泣不成声,喉咙里发出小猫呜咽一样细碎的声音。
那时候她那么喜欢他。
他却满脑子都是江明旭和方兰洲的关系,去日本的时候,也写着见字如面,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如果那个时候他早就预测了后来的分离。
他到底是在为和谁在一起铺路!
满脑子都是这么千回百转的逻辑,她晕乎乎的,粘稠地像浆糊。
很温柔的,脑袋被人摁进了怀里,
“委屈吗,他送的蛋糕是不是很甜?怎么当我的面,吃着别的男人送的蛋糕,还在哭啊。”
他揉着她散落下来的长长黑发,语气带了揶揄。
他禁锢着她的小脸亲她,又浅尝辄止,一下又一下地啄吻。
他的气息很好闻,带着让她浑身软下来的蛊惑。
他喜欢亲她的耳朵,又亲又舔,她很快就软下来了。
“这么好吃,不舍得给我尝尝吗?”
他的眼睛就像伏在冰川下暗涌,危险又澎湃:“嗯?舍得分享吗。”
“不要你。”她有些小声地喘:“痒....痒...”
她察觉到他在她身上摩挲,一点一点地抹,摧毁掉了那个小猫和伞。
他把让他嫉妒的一切甜腻味道,都施加在她嫩白的皮肤上。
“好烫。”
“怎么这么会招待的?”
他揶揄道:“汀汀怎么一直扭呀,很喜欢我舔下来是不是。”
他虽然说着作恶的话,却不停地用冰袋帮她的额头降温。
礼汀小脸烧的通红,出着汗,难耐地扭着,“哥哥......难受,汀汀受不了。”
“刚才不是说不要我吗?”
发丝在她的脊背上游曳,奶油经过的地方都被他含着冰块舔湿了,他最知道怎么让她神魂颠倒。
她快哭了,挂在他的身上,嗓子有些哑。
刚才又哭,感冒又被人亲狠了。
礼汀没有着落,只能探身含住他的喉结。
男人放在她额头的冰袋一顿。
他闷哼了一声,性感又撩人:“坏心眼。”
冰袋什么时候跌落再地的,礼汀已经不知道了。
她在云端。
“这次是奖励还是愧疚?”他抱她坐在膝盖上,手掌摩挲着她后颈,看礼汀像小猫一样舒服地眯起眼睛。
“惩罚!”她身上黏黏的,眼睛湿漉漉地沾着泪水,又探身去咬他的下颌,留下了一排细细的齿痕。
烧得迷迷糊糊的人也没忘宣誓主权:“我要留着,让那个港岛小姐看看。”
“怎么罚?”他端着她的蝴蝶骨,埋头吸,嗓音有些含混:“看什么。”
“你是我的。”她哭闹着,眼泪咸涩地滚到身上。
终于没有白天夸那些女人漂亮的端庄自持了。
“小猫是为了接近你......伞也是,笨蛋,你当时不是说好在我旁边好好守护我吗,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好委屈。
真的好委屈。
他怎么能理解当时深以为自己和他隔着天堑的人,做出过什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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