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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江衍鹤,全部都怪他。

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从那个圣洁的,悲悯的,不染世俗的人,变成这幅不堪的模样。

“妈妈,妈妈你去哪里了?”

染染不解地问:“我和Castiel爸爸找你很久了......你一直不出现,染染好害怕你不要我了...”

小女孩说完,像是不能接受礼汀身上的湿气一样:“啊啾——”

“妈妈怎么会不要染染呢。”礼汀揉了揉她的头发,很怜爱地垂眼牵着小小的人。

Castiel想给她披上自己的西装。

礼汀颤抖了一下,怕身后那个人远远看到,柔声拒绝了。

染染鬼机灵,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她的眼睛都快沁出泪来:“妈妈是不是不喜欢Castiel爸爸?”

礼汀被那个人咬过的地方隐隐刺痛。

她知染染很敏感,有些两难地垂下眼睑。

她很想告诉小宝宝,她对Castiel并没有爱情,才一遍遍地强调感恩。

事实上这几年里,Castiel对她的付出,她的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她用自己翻译书籍和参加会议口译员的钱,在利维坦建立了一个以Castiel命名的小学。

再牵线王储那边的人,进行曝光和采访,彰显他的仁慈,甚至把自己全然隐匿。

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

她就觉得,帮助人,是希望对方过得幸福就满足。

那些虚名,被歌颂,功绩和功劳,她都不需要。

自己对哥哥病态的渴望,被占有的愉悦,和谁都没办法说出口。

何况一个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的小孩。

江衍鹤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

那时候离开他,难道不是因为更算计到彻底地想要独占他吗。

-

远处,江衍鹤浑身被黑沉的戾气笼罩。

刚才情动成这样,现在又一幅冰清玉洁的样子,羞耻地遮掩着衣襟下的爱痕是吧。

这个女人,自己日日夜夜,辗转反侧,想要占有和恋慕。

刚才还躺在臂弯里,却满眼含着泪水,叫他疯狗,还说不愿意看见他。

他,被她抛弃在芦苇地和湖畔,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离开了。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江衍鹤,满身戾气地站在原地,眼睛被嫉妒和怒气醺得泛红。

刚才那些贪恋的流连忘返的吻,变成了无法满足也无法平复的心瘾。

没有被认可的占有欲,就像一团荒草园上升起的熊熊大火,摧枯拉朽地,想要毁掉一切。

因为在她走近小孩的那一瞬间,他很清晰地看到。

对方牵着的小孩,黄头发,高鼻梁,白种皮肤,瞳孔颜色很浅。

和她身旁的男人,特征几乎一模一样。

叫她妈妈的小孩,不是自己的。

不是,属于他的孩子。

恨意,让唇角的痛变得强烈起来。

难道对方隐瞒的秘密,就是想要给其他男人生小孩吗。

想把她掐着狠狠占有她,一千次一万次。

直到她腹部凸起,为自己孕育子息。

不会被她纤细的四肢和苍白的皮肤牵动心念,不再心疼她的脆弱易碎。

谁让这个女人,被别人的小孩叫妈妈。

嫉妒的感觉,会让人疯狂。

江衍鹤狠戾地咬紧牙关。

他用大拇指随意地抿掉唇角的血痕,痛觉让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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