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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那一次。”

那一次,指的是他给她下药的那天。

叶泽川瞳孔突然放大。

他想起那晚的记忆,就感觉到手指的骨头缝都开始疼起来。

他永远难忘江衍鹤带给他灵魂的疼痛,原来叶泽川自己才是被玩弄的那一个。

“你....”

礼汀近在咫尺,但叶泽川却觉得从来没有看透她。

叶泽川看见礼汀云淡风清的模样,艰难的问:“那江衍鹤呢,那天他.......”

“这么好奇,他在床上到底厉不厉害。”

礼汀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像浓稠又无法划开的墨。

旋即,她笑了。

“你怎么不问问,你手机上闪烁的那个人啊?”

叶泽川猛地低下头。

他的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翡珊的未接来电。

一条信息追过来。

翡珊:【药呢,你和我说不是违禁品,你带上来了吗?】

-

江衍鹤正在宴会厅的走廊上应酬,恭喜他的富商巨贾们络绎不绝。

他倚偎着光洁的墙面站着,枝形吊灯的光从他身后晕染开来。

袖口卷起来,手腕上的静脉起伏,修长的手指捏着玻璃杯。

他的皮肤冷白,比玻璃的颜色更冷寂。

谁来给他敬酒,带着恭喜的目光,说一些道贺的话。

换做平时这种场合,他都沉晦,不屑一顾。

可能想到两人的婚礼就在这两天。

他心情愉悦了不少,带着摄人心魄的笑,穿梭在衣香鬓影之中。

他记不得他上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喝这么多酒。

应该是在日本那次,在叶泽泷家里。

和叶家谈判成功,也告诫了朱家,他并没有和他们联姻的打算。

可是当他回来以后。

礼汀已经收拾好行李,在回国的航班上了。

她自诩做了坏事,逃避得理他远远的,甚至一个人蜷在小房间里。

每天上课下课都和他没有交流。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心绪和那天一样,一刻也不安宁。

临走的时候,他把脚腕和手腕的钥匙都一起给她了。

这些年的纠缠,他已经笃定她不会离开他。

江衍鹤应酬完所有的人,把他们送到铺陈着雪貂毯的廊道前。

鎏金的爱神像高悬在头顶上,他在下面目送他们走向楼梯。

直到熙攘人群散去。

他才噙着被别人祝福的笑意,回到了两人所在的独立隔舱。

他有点微醺,想到马上要见到她,无论何时都是期待的。

海浪的拍打声层叠起伏,仿佛重新回到了十六岁去给她送花的那天。

江衍鹤刷开门前的锁。

偌大的房间里,有海风的呼啸声。

窗帘是两人喜欢的白色。

在海浪和月色的映照下,呈现冰川一一样的蓝色,像是被海水洗涤过,一层一层的海浪在上面摇晃。

呼啸的浪花声,撞进他的耳朵里。

让他心悸一瞬。

很短暂的。

钥匙已经给她了。

她呢。

会拿着这个离开吗。

他往里面走,经过门厅的长廊,来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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