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70(1 / 2)

加入书签

如果救她的话,被狙瞄准的就会变成两个人。

还有恩师以死相逼,让自己救下翡姗。

是因为她知道了,才会选择离开自己吗?

江衍鹤心里天人交战,他甚至觉得礼汀不知道他的所作作为,才是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她离开以后,他在痛苦和困顿中逐渐找到了最优解。

也许只有放手,才是新生。

现在,哪怕是遥遥地望着她,开始温馨安宁的生活,他也会安稳一些。

礼汀在离开以后,并没有主动给自己发过一条信息。

但是两人在学校中还是出现的偶遇。

同样的课,她也会去,但都行色匆匆,且对他避之不及。

有一次讲座,他看见礼汀在前排,长发被白色发带扎起来,露出一截看起来很适合被他蹂.躏和抚摸的后颈。

春日渐渐回暖,她穿得单薄,小小的肩膀下,细瘦的蝴蝶骨凹起来。

江衍鹤眼睛沉了又沉,好想咬舐她的每一寸皮肤,渴慕地印上专属于他的痕迹,让蝴蝶骨在掌心颤抖。

但他什么都没做,上完课就径直离开了,甚至没理会上来搭讪的同桌女生。

他现在完全没有搞出一些意外,来让礼汀吃醋的心思。

他在人群中,只看到了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前排的她,心头涌起来一种温柔的刺痛。

不知道他的猫猫,在独自面对周围纷乱嘈杂的人群,会不会应激,害怕,不习惯。

他难以忘记,那天在日本箱根,留了一辆超跑。

当时没机会开走,就被敏感的小猫缩在怀里哭,说他选妃的经历。

就算两人,现在纯粹陌路,他舍不得让她哭。

哪怕到如今这个陌生的程度。

从一开始。

他总觉得,礼汀根本不在乎她心里是否有人,是否心有所属。

她甚至一直觉得他心里有思慕很久,得不到的人。

礼汀想要推波助澜,帮他得到。

原来,她一开始根本不喜欢自己。

所以明知道去京都,会遭遇朱鄂的逼婚,他执着地带着她去了。

他想要确确实实地告诉她,不会再有除她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可能是自己太过疯戾,非要见血才满足,非要亲手惩罚觊觎她的人。

他很清楚自己的病态和伪装。

在黑暗的深潭里,也想拉她下来一起承受。

想要看见她心疼的神情,想要一点点舔舐她的眼泪,想要把圣洁的她彻底弄坏。

知道她下药的那晚,眼睛蒙上了血色,一直以来伪装的禁欲和冷漠,被悉数摧毁。

黑暗的内心邪恶地想要滚出汁水,巨大的粘稠的泡泡沸腾爆裂。

再也看不见丝毫的光,用力揽住她,双臂囚困住她,开始疯狂地折腾。

但整整几天,她都一直柔顺地纵容着他,宠溺着他。

可是,她在他觉得能完全掌控整个她的时候,选择离开了。

她总是这样,无辜,柔弱,天真,对他毫无底线地宠溺着,却能轻而易举挑起他对这个世界的战争。

可他心里的阴暗还在不断发酵。

她最好离自己远一点。

因为她只要回来。

她想要彻底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想要像之前说过,但没有做到事一样,把她锁起来,崇拜神一样爱他,渴望着自己回来睡她,不要任何男人看见她,救济她,觊觎她。

江衍鹤觉得自己像一个困顿又找不到逃生通道的野兽一样。

不断在狭窄的两端相互拉扯,徘徊,痛苦地呜咽。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