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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购置了许多护具,眼神憧憬地和江衍鹤聊着天。
孟丝玟坐在下位,不敢抬头看江衍鹤一眼,却一直夸高煜初学得很快。
她看见礼汀搭着纤长的腿,关节泛着粉色,脚尖没入江衍鹤衣袍的下方,颇为情挑一样地搭在上面。
那人面上不显,凤仪端雅,有时候手指放在桌下,乘着酒兴把玩她白皙柔软的脚掌。
礼汀最近穿得单薄,雪白脖颈上的吻痕也不再遮掩起来了,密密麻麻一大片。
这几人知道他对她独占欲强的惊人,别人觊觎一眼都会被记恨,也逐渐不再意外。
礼汀被他一碰脚掌,眼尾浮着薄红。
沾着睡觉睡久了困倦又乏力的样子,带着倦意躲进他怀里。
她眼里根本没有除他以外的别的人,更不会给谁添置清酒。
仁子知道两人最近在学日语和意大利语,鲜少上阁楼打扰他们。
第二天看见江衍鹤和霍鸿羽他们,开车去剑道馆。
礼汀还没下楼。
仁子阿姨便给她做了小碗的裙带菜海鲜汤。
瞧着女生袍子下的手腕都是红色痕迹,仁子还温柔地提醒她,别太宠着那人。
礼汀捂在被褥里百口莫辩,黑发散落在月白色被子上,虚浮地抬起细细地腕骨,布料下垂掩着情.欲红痕。
她把发音书卷在一旁,撑起身笑:“他没对我做那种事。”
那人似乎不重欲,只爱看她在极端恍惚中昏厥的模样。
仁子阿姨笑,那是少爷不舍得让你疼,如果真到了那步,小姐的身体怕是承受不住他的折腾吧。
的确,礼汀确实怕疼。
但是她心里想为他疼。
她更害怕他是心里藏着人,不想对她负责,所以才永远保留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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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鹤已经在十月过完剑道四段的考试,通过率极低。
水平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他没闲心逸志和高煜这种刚接触的初学者瞎胡闹。
高煜痴迷于韩式上白下蓝的剑道服,为了满足收集癖。
他不断地央求着霍鸿羽给他买,穿上就能撩一圈的小网红。
孟丝玟很会拍摄,于是高煜成天秀他举着竹剑的图。
他往社交平台上一发,甚至高琬本来也来问他在日本是不是玩得很开心。
高煜答是,又想起休春假期间,颇为照顾他,每天被霍鸿羽狠狠发泄的孟丝玟。
便对他姐说,霍哥最近看起来蛮不开心的。
他补充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姐姐你没有来。
高琬笑着说,那我看看情况,在国内过完年夜,就过来找你们。
江衍鹤不玩花架子,他只着正蓝染。
京都最大的剑道馆,里面有一间和室,用中日英三语写了鎏金的非请勿入的标识,是他的私人护具室。
他对防御的性能不怎么看重,日式鹿皮柔软扛击打,他却不常用。
反而一面墙都挂着竹刀,皆是定制的天价款。
他擅长先发制人,当然沉默的等待,他也能比别人都沉得住气。
礼汀有幸,看见他和他七段的教练一场鏖战。
他不会叫任何人做老师,看见与他对战的犬饲前辈,只恭敬鞠躬。
他身材修拔清傲,身形稳过孤高仙鹤,一众旁观者皆屏住了呼吸。
面金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举手投足淡然沉静,漆黑刀鞘依附在他的指尖,拇指摩挲镶紧刀柄上起伏的凸痕,是他专属的鹤纹。
他抽出竹刀的动作就像狩猎的鹰,眼神凝然,手腕稳又缓。
江衍鹤太适合冷色调的衣服,就像被海水浸润,彻底的蔚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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